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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小白无形中招惹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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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师伯的撑腰,牧白光明正大地跑去寻了江玉书。

江玉书本来正在练剑,听见此话显得非常高兴,立马收剑。

牧白便问,要不要跟江玉言说一声,问问他去不去,毕竟江家兄弟一向形影不离的,而且,私底下又是那种关系,他多少有点怕江玉言误会。

江玉书摆了摆手,甚无所谓地道:“不用问了,我哥最近忙得热火朝天的,根本没空出去玩。”

牧白估摸着,又是为了试炼大会之事,大师兄重伤初愈,奚华又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伯寻不得奚华的行踪,都跑来问牧白了。

谁知道奚华又偷什么鸡,摸什么狗了?

横竖也干不出半点好事儿来。

如此,江玉言身为宗主的亲传弟子,凡事亲力亲为,也理所应当。

只是让牧白有些惊愕的是,江玉书为何看起来这般清闲。

“还能为啥?我哥心疼我呗,大事小事他全包了,让我这段时间门好好修炼,今年试炼大会,我必要赢得桂冠!”

江玉书说这话时,正抓着牧白的手臂,带他御剑下山。

山外不同山内,寒风簌簌,还卷杂着晶莹剔透的雪花,牧白下意识就眯了眯眼睛,但可能还是因为师尊为他淬骨的缘故吧。

虽然只穿了弟子服,但也不觉得冷。

江玉书对此毫不知情,还一直伸臂替他挡风。

“江师兄看起来真是势在必得啊,那我就预祝你马到功成。”

“你这么相信我啊?”江玉书略偏过头来,眼睛突然亮晶晶的,“牧白,你知道吗?我把同样的话,说给我哥听了,他就对我说了一句话。”

牧白:“什么话?”

“没睡醒的话,就滚回去接着睡。”

“……”牧白暗道,不愧是亲兄弟,互相拆台怎么不算是一种情深呢?他道,“江师兄必定是同你说笑的,他一向很在意你。”

江玉书:“他在意我是应该的,毕竟我是他在这个世间门,唯一的亲人了,我与他又是双生子,打娘胎时,就脐带缠着脐带,血脉相连,若是他死,我亦是不能活。”

顿了顿,他又道:“但是你不一样了,牧白,你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又那么地相信他。

牧白心说,那是当然,自己要是和江玉书有血缘关系,岂不就是他弟弟了?

“牧白,其实我……”江玉书话未说完,牧白

突然瞧见了脚下坐落的镇子,忙道,“江师兄,我看见镇子!好多人啊!”

江玉书到嘴的话,又默默收了回去,带着牧白落地,收剑。

此镇距离师门甚近,名唤玉枫镇。试炼大会在即,已经有不少从五湖四海前来的修士,在此镇落脚了。

很显然江玉书并不是头一回来此镇,还从旁给牧白推荐一家有格调的酒肆,说里头卖的桂花酒十分不错。

牧白穿书前还是个清纯男高,由于未成年,所以很少喝酒,但也喝过红酒,鸡尾酒之类的,不过每次只敢喝一点点。从来没敢喝醉过。

倒从未喝过修真界的桂花酒,听江玉书一直从旁描述,说酒味如何如何醇香,入口如何如何香浓,喝了又如何如何身心舒坦,他就有点意动了。

想着他也吃了一阵子素了,师尊近几日也已经松了口,准他吃一些荤腥,偶尔,还会让人做一碗酥山给他吃。

就是先取一些碎冰铺底,再把酥油和奶油融化,然后淋成山峦的形状,放在冰窖里冻着,用樱桃汁染成漂亮的红色,还用海棠点缀。

口味的话跟冰淇淋差不多,吃起来冰甜爽口,牧白每次都能一口气吃完,还意犹未尽。

曾经好几次撒娇,让师尊一次给他两碗酥山吃,可是师尊很小气的,一直借口说,孩子受不得寒。

为了这个孩子,奚华可谓是煞费苦心,生怕做得太狠,伤了孩子。自从回山之后,除了昨夜给牧白淬骨,就没再碰过牧白。

现在又为了孩子,让他饮食清淡,连他想多吃点酥山,这点子小小的请求,都被奚华无情拒绝了。

在奚华的心目中,孩子似乎还挺重要的,对比之下,牧白的喜好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算了,师尊不让我喝酒,还是不买了吧。”牧白有点闷闷不乐的,为了这个孩子,他牺牲了很多。

“为什么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师叔作甚连你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管着?”

江玉书显得非常惊讶,也不理解当师尊的,为何事无巨细,处处管着牧白,毕竟自己的师尊,还有亲哥都没这样管过他。

“再说了,我们下山得了我师尊的允许,是下来玩的,又不是下来办事的,凭什么不让喝酒啊?就是亲爹也不能这么管着你!走走,我带你去买,现在就买!”

都不待牧白拒绝,江玉书就挟着他的胳膊,将人连拖带拽的,硬生生拉到了酒肆里,因为时间门紧迫,不好坐在酒肆里喝,遂直接买了三小坛,他和牧白一

人一坛,给江玉言带一坛。

出了酒肆之后,江玉书就打开塞子,仰头就喝,无比舒畅地笑道:“好喝,还是从前那个味道!”

他见牧白两手捧着酒坛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就是不喝,便催促道:“快喝啊,咱们边喝边逛,前面还有一家烤全羊铺子,我带你去吃,保管你一口咬下去,流满嘴的油。”

牧白素了太多天了,就跟当和尚似的,嘴里早就素得长草了,一听说有烤全羊可以吃,顿时就心花怒放。

但转念又想起师尊,他就很怅然地摇了摇头,特别违心地道:“江师兄,我最近怕荤油,吃不得那个……”

“那你作甚还要流口水?”

牧白大惊失色,赶紧抬袖就擦,面色都有些涨红了。

“行了,看你这怯生生的可怜样子,到底在师叔的峰头,受了多大委屈啊?”

牧白摇头:“我没有受委屈。”

“那你是不是做错事了,师叔在罚你?”

牧白还是摇头:“我很安分守己的。”

“那做什么天天让你吃草?咱们玉霄宗是正儿八经的修真门派,又不是什么和尚庙,尼姑庵,天天让你吃草做什么?我瞧你最近似乎都瘦了点——”江玉书垂眸盯着他,又道,“虽然气色看起来还挺好。”

江玉书不管不顾的,又硬拽着牧白去吃他说的那家味道特别好的烤全羊。

离得老远就看见铺子门庭若市,排起了长龙。江玉书站过去排队,见牧白只敢掀开一点点酒塞子,凑近闻个酒香,愣是一滴都不敢喝。

索性就趁无人注意,将人拉了过来,二话不说就钳着他的后颈,迫他仰起头来。

“江……江师兄,你干嘛,啊,放开我……唔……”

咕噜咕噜。

江玉书直接将自己喝的只剩半坛子的酒,趁着牧白张嘴嚷嚷的空档,就直接往他嘴里灌。

牧白先是俊脸涨红,随即在尝到桂花酒的滋味后,慢慢就安静下来了。

酒水一点都不辛辣,尝着非常清甜,一股子桂花香,感觉口感有点像酒酿。总而言之,度数应该蛮低的。

喝两口对孩子应该没什么影响。

“怎么样?好不好喝?”

江玉书见他终于安静下来,便松了手,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笑道:“你啊,和小时候就是两个极端!小时候太顽劣不驯,心比天高,惹人生厌,现在就太乖了,都多大了啊,连口酒都不敢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

能喝一斗酒,都不会醉。”

牧白心道,我这不是乖,纯属是为了腹中的孩子,但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桂花酒。更用力地抱紧怀里的酒坛子,心道,这么好喝的桂花酒,定要拿回去给师尊,还有统子尝尝。

可转念又想,那自己岂不是要露馅了?

只拿给统子尝尝好了。

江玉书突然又笑道:“不过,牧白,刚刚你跟我同喝了一坛酒。”

牧白郁闷,抬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刚刚是隔空倒他嘴里的,又没有嘴对着嘴喝。

而且,江玉书自己喝的时候,也没有嘴唇贴着坛口,牧白又不瞎。

江师兄该不会在暗示他,他俩间门接接|吻了罢?

应该不会罢,都和自己的亲哥哥搞骨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在外勾搭别人?

江玉言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活活打断他弟弟的腿?

“没……没什么问题。你不嫌弃我就行。”江玉书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正好也排到他了,他就去买烤羊肉了。

牧白嫌铺子里人多拥挤,就站在外面,抱着酒坛子等他。忽察觉有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猛然转身去瞧。

就远远看见人群拥挤的街道上,站着个身穿玄色道袍的青年。

因为距离过远,五官有些许模糊,只隐约可见此人生了双幽蓝色的眸子,在微微暗下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明显。

唇角似乎也带着点似有似无的冷笑。

牧白不认识他,也从来没见过他,更不知道此人站在那里盯着看了多久。

可能把刚刚江玉书挟着他灌酒的画面,尽收眼底了。牧白隐隐觉得,此人似乎认识江玉书,也认识自己的。

因为他的目光望过去时,玄衣青年脸上的冷笑更甚了,就好像抓到他们的把柄了一样。

牧白的心,无缘无故就往下沉了沉,刚要上前几步,开口问一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肩膀就被人从后拍了一下,他一转头,就看见江玉书手里拿着两根很大的烤羊腿。

他看了一眼,又飞快转回头。但方才那个站在街头,冲着他冷笑的玄衣青年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仿佛刚刚只是牧白眼花了。

“你在看什么?”江玉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好一个叫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经过,他问,“你想吃冰糖葫芦是罢?那你等等。”

他说完就又冲过去,把插满了整个草垛子的冰糖葫芦都买了下来,一

手拿两只烤羊腿,一手扛着草垛子。

一路走来,吸引了很多过路人的目光。

牧白也顾不得管那个玄衣青年了,满脸震惊地问:“江师兄,你觉得我是猪,还是你是猪?怎么可能吃这么多?”

“吃不完就带回去,跟其他师兄弟们分一分嘛,反正又不贵。来,烤羊腿凉了就不好吃了,你我一人一根,吃完差不多天就黑透了,我俩再回山。”

江玉书说着,硬塞了一根烤羊腿给牧白,然后就直接站在街头啃起了烤羊腿。看着他这副豪爽的样子,牧白也不矫情了,也抱着羊腿直接啃。

果真和江玉书说的一样,肉质非常鲜嫩,虽然油大,但一点点都不腻。

牧白吃素了那么久,现如今抱着羊腿啃得十分满足。

他俩一路闲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非常爽快。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桥边,天色已沉,许多人在河边放莲花灯,密密麻麻铺满了河道,漂亮得很。

牧白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心里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点个莲花灯,看看能不能漂到苍玄风手里。冷不丁就听见江玉书在喊他。

“什么?”牧白啃着羊腿,含糊不清地问,“我没听清。”

“其实也没什么。”江玉书今夜有点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牧白道:“江师兄,你今日陪我出来玩,还给我买了这么多好吃的,若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尽管开口便是了。”

“当真没什么的。”江玉书微微垂了垂眸,说完之后,又抬头看他,“不过,既然你让我问了,那我就问了?”

“你问啊。”

“牧白,你……你是不是喜欢大师兄啊?”

牧白眨了眨眼睛,打起了太极:“喜欢啊,山上的师兄师弟,还有师姐师妹,包括每一位师长,我都很喜欢的。”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哎,我怎么跟你说啊!”江玉书拍了拍额头,一副非常烦躁的样子。

其实,牧白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问他,是不是对大师兄有那方面的心思。

但就是有,牧白暂时也不会承认的。

否则,奚华真的会活活折磨死他和大师兄的。

“牧白,你觉不觉得,其实我长得也还可以,而且,对你也挺好的?”

牧白神情复杂起来,忍不住道:“可你已经有你哥了。”你俩亲兄弟在一起搞骨就算了,能不能别拉上可怜的他?

“我哥是我哥,你是你……你能不能……能

不能也尝试着,喜欢一下我?

江玉书说到此处,脸色爆红,十分难为情的样子,结结巴巴地继续道,“我……我不是在强迫你什么,就是想和大师兄公平竞争,行……行吗?

废话!

别问,问就是不行!

牧白吓坏了,万万没想到江玉书居然跟他表白了!顿时嘴里的羊肉都不香了,整个人非常错愕地僵在当场。

心里不断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也没有招惹过江玉书啊?

“牧白,我……我……

江玉书俊脸通红无比,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又见牧白站在他面前,夜色朦胧,晚风轻拂,身后的河道里,铺满了莲花灯。灯火通明,显得牧白的面容越发俊美。

他实在忍不住,竟抬腿上前,一手勾着牧白的后颈,作势就要低头吻上去。

牧白终于如梦初醒,在即将被亲到的一瞬间门,猛地将人推开,就跟看见鬼一样,一边后退,一边大喊:“不行,不可以!

然后调头就跑。

“牧白!

江玉书慌忙喊他,正要追过去,忽觉有些不对劲儿,猛地转身,就瞧见桥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玄衣青年,正冷冷地盯着他。

并且已经不知道站那里多久了,又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江玉书的脸色骤然无比惨白,刚要开口,那青年已经瞬移至他面前,一掌将他打飞到了河道里,惊得岸边的路人纷纷起身逃窜。

“没出息的东西!你师尊素日是这样教导你的么?

玄衣青年冷冷道,“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竟学着强|吻别人!

江玉书都被打懵了,整个人非常错愕地跌坐在河水里。

“滚起来,去把牧白找回来,再敢对他动手动脚——

玄衣青年声音愈冷,“你就别活了。

——

牧白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一口气跑出了很远很远。

直到跑进了一条长巷里,才渐渐停下,剧烈喘气。

身后的江玉书竟还没有追上来,牧白很佩服自己的是,他跑得这样急,腰间门悬挂的酒坛子竟一滴没洒,就连啃了一大半的羊腿,还好生生地在手里握着。

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乖,一点都没让他难受。

牧白心慌意乱,突然有些不能正视江玉书了,这样一来,往后的日子只怕就不太好过了。

他得想点法子,好好平衡一下,自己和师门诸人之间门的关系,否则,只怕还没攻略完苍玄风,他就得中道崩殂了。

谁料,他想谁,谁就立马出现。

下一刻,就听一声轻笑,从巷子最深处蔓延而来。

“真难得,你竟还知道下山。

牧白猛地转身一瞧,就见一袭白影从黑暗中行来,手里还拄着盲杖,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只是短短一瞬间门,牧白就已经思考完毕。

几乎是一个飞扑,就直接滑跪在了苍玄风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话一出口,就带了点哭腔。

“师父!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苍玄风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牧白滑跪得如此之快,神情都有些错愕。

左手缓缓摸索着,抚上了牧白的脸,当即眉头就蹙了起来。

“你倒是清减了许多。

“自从与师父上回分开之后,我就一直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牧白越发哽咽起来,“那个恶人对我甚差,那日抓到我时,险些活活把我打死,我这段时间门一直在山上养伤,也就今日才堪堪能下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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