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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小白持续养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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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有被师尊的反应震惊到。

仔细想来,自从上回逃跑被抓,师尊确实都没再碰过他了。

可能还是看在他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的情面上。

牧白从前还觉得,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个时候,如今看来,他当初太过武断。

有了这个孩子处处牵制着奚华,他的日子好过太多了。

他现在脚踏两条船,再往后还会踏上第三条船。

也就苍玄风不好出现在山里,要不然牧白就该当一回时间管理大师,合理分配三个人了。

为了减弱心虚感,牧白只能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复,师尊曾经对他的坏。

一遍遍地把师尊打他,骂他的场景,在脑子里反复回放。

统子醒来后,也在牧白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奚华的坏话。

但与此同时,奚华又一日比一日,待牧白好了起来,也不再索求无度了,甚至连拥抱时,有了反应,最多也只是让牧白用手帮帮他。

连牧白手酸了,偶尔暗示自己可以用嘴,奚华也拒绝了,还抓过他被磨得通红到发肿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温声细语地说:“辛苦你了,乖乖睡觉吧。”

统子每每这种时候,基本上都在呼呼大睡,牧白有些庆幸,幸好统子不知道他和师尊这般亲密,要不然又该一顿罗里吧嗦的。

就这样,白天师尊只要不在,牧白就立马跑去找大师兄。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插科打诨,把大师兄逗得直笑,有时候笑到歪在床边,头都几乎要靠在了牧白的肩上。

大师兄想跟他亲近,已经开始不满足于每天仅仅见面了,牧白知道,他都知道。

可牧白的身子无比僵硬,满脑子想得都是,我和奚华有孩子了!

大师兄恢复得很快,没多久就能自由下地走了,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左手也渐渐可以动了。

江玉言甚至帮他用了除疤很灵的药膏,那腕上狰狞的疤痕,一日比一日浅淡。

在恢复的日子里,师伯也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让林素秋复明,也用了许多灵丹妙药,但效果微乎其微。

期间,奚华还带着牧白还有江家兄弟和清泠师妹,至一片妖兽山脉之中野猎。

奚华修为高,下手又快准狠。

因此收获颇丰。

牧白完全就是跟过去凑热闹,顺便开开眼界的。他指哪里,师尊就打哪里,他指了哪头妖兽,哪头妖兽今日就

必死无疑。

所过之处,一片腥风血雨,尸骸遍野。

江家兄弟一人拎一个乾坤袋,一手拿一把匕首,跟在后面剖妖丹,累得脸红气喘。有时打到了妖兽老巢了,里面一堆宝贝,仙草灵芝之类的,多到堆成小山。

他俩就负责搬运,清泠负责挖掘一些灵草,打算带回山种植。

牧白原本想帮忙来着,但奚华寸步不移地带着他,在山脉林间游走。

惊得妖兽们四处逃窜。

因为师伯打算把此山脉,作为试炼的一处地点,遂让奚华过来清场,把一些厉害的,凶猛异常的妖兽,能杀就杀,杀不完就赶到别处。

奚华布下结界,在山脉中间圈出了一处围场,里面都是一些实力相对弱一些的妖兽。很适合各家的弟子们过来野猎。

奚华还给牧白寻了一些赤红的浆果,吃起来酸酸甜甜的,非常爽口。

师尊说,这些浆果吃了对修为大有裨益,还能淬炼根骨。一般来说,小宗门家族出身的弟子,根本无福享用。

小地方的家族,甚至从未见过。

“那岂不是很珍贵咯?”牧白低头看着师尊给他装了满满一兜子的浆果,问道,“那我一口气都吃完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奚华道:“怎么会呢?你不必妄自菲薄,你比任何果子都珍贵。”

牧白眨了眨眼睛,统子在旁边大喊。

【醒醒,小白!你清醒一点!不要被大反派的糖|衣|炮|弹,轰炸得找不到家了!!!】

然而,统子却对着满兜的浆果垂涎不止。

在奚华的带领之下,此行收获颇丰。

奚华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分了不少好东西给江家兄弟,还有清泠。

三个人都高高兴兴地道了谢,带着东西各自下峰了。

大师兄伤好些后,也搬下了峰,他们也没理由在峰上多待。

牧白伸手向师尊讨要,哪知奚华却说:“这点三瓜两枣,你倒是惦记上了。”

“那师尊都给他们了,难道就想一兜子浆果打发我?”

奚华笑道:“师尊替你攒嫁妆,难道不好吗?”

一听说是攒嫁妆的,牧白就愣了下神,无缘无故有点难过。

他不可能跟师尊成亲的。

“你白日吃的那些浆果,灵气过盛,让你自行淬炼根骨,只怕你能把自己的骨头都淬断了,师尊帮一帮你,可好?”

牧白尚未回神,呆呆地点了

点头。

结果——

奚华却抱着他,做了整整一夜!

是整整一夜啊!

愣是身体力行地把牧白吃下去的浆果的灵力,伴随着师尊浓郁的气息,完全游走过牧白全身!

将他从头到脚尽数包裹住,浑身的骨头,都被淬炼了好几遍!

短短一夜时间,牧白足足崩溃了七回,七回,七回!

待天亮时,已经累到昏厥过去了。

期间统子不断发出尖叫,好像也被师尊狠狠淬炼了。

牧白这一觉,就足足睡到了下午。

醒来时,师尊已经离开了,给他留了一封信,拆开一看,上面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迹。

大概意思就是说,师尊有事要去办,晚上会回来晚一些,让他自己吃饭,他若是醒来无聊,可以自行下峰找江家兄弟玩,但不允许跑太远。

牧白坐起身来,稍微活动活动筋骨,可能是筋骨才被淬炼过的缘故,一夜七次竟再没有之前被土方车碾过的疼痛感,反而还神清气爽的。

见外头天色还大亮,想着大师兄一定还在等着他。

牧白便换了身衣服,急匆匆地下了峰,去大师兄的院子里寻了一圈,也没寻到人,拉过路遇的弟子一问,才知道大师兄在道场上。

如此,牧白便又急匆匆地寻到道场,寻了好久,才寻到大师兄。远远就看见一抹青影在海棠树下舞剑,午后阳光明媚,树影斑驳,凌厉的剑气震得海棠花簌簌落了下来。

师伯说,大师兄的手恢复得还不错,好生休养的话,假以时日能恢复到往日的七、八分。

想要完全恢复如初,短时间内绝无可能,若是将来有了什么机缘,或许可以。

牧白渐渐驻足,看着大师兄在花树下舞剑,身形无比飘逸,似又回到了最初相见。

只是大师兄的左眼,还无法复明,师伯说,会再想办法的。大师兄对此倒是没有过多的执念,反而还在牧白的面前说过,左眼永远无法复明,也没关系。

他只要有一只眼睛尚存,就足够看清楚牧白的脸了。

牧白当时还暗想,大师兄两只眼睛都看不清楚他皮囊之下的坏芯子,更别说现在只剩一只眼睛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大师兄被他骗得好惨好惨。

林素秋见到牧白显得非常高兴,立马收剑,背在身后,快走几步迎了上前,笑道:“我早上在房里等了你许久,都不见你下峰,还以为你今日不会过来了。”

“昨日师尊带我们前往妖兽山脉野猎了,我累坏了,今日一觉醒来,就这个时辰了。”牧白眨了眨眼睛,看见大师兄的发间落了几朵海棠,下意识就抬手要为他捻下来。

哪知手才一抬起,就被大师兄一把握住了手腕。

牧白一怔,下意识左右环顾,好在这个时辰弟子们都回去休息了,这里又在道场旁边的偏僻之处,一般人也不会来。

他一抬头,就正好对上了大师兄灼灼的目光。

“大……大师兄…?”

“阿白,我的左手现如今恢复了五成左右,假以时日,就能恢复到七、八分,左眼虽仍旧无法复明,但我已渐渐接受了现实。只要你不嫌弃大师兄,那么,大师兄也不会再因此而一蹶不振。”

牧白讷讷地道:“那……那很好啊,恭喜大师兄,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这段时日,多亏你陪在我身边鼓励我,安慰我,还陪着我一起康复,我才会恢复得这样快。谢谢你。”

林素秋依旧没有松开牧白手腕的意思,反而攥得更紧了,火热的目光烈烈如焚,以至于牧白都不敢同他对视,下意识就偏了偏脸,又急又恐之下,耳根子都有些烧红了。

这让他看起来含羞带怯,娇媚动人,好似个正陷情海的小姑娘。

“大师兄言重了,我其实也没帮上……”

话音戛然而止。

脸上一热,大师兄温热的手掌竟直接贴了上来。牧白愣愣地抬头望他,误以为大师兄只是不想听他客套。

哪知眼前一黑,大师兄竟直接吻了过来!!!

真就是直接吻了过来!

大师兄一手攥着牧白的手腕,禁锢他不许乱动,一手捂住了牧白的脸。

直接吻上了自己的手背!

也就是说,大师兄隔着自己的手掌,主动向牧白献吻!

牧白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惧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其他人撞见!

否则若是闲言碎语传到了奚华的耳朵里,那么他和大师兄就得阴间再相逢!

不,以牧白对奚华的了解,奚华绝对不会成全他们的,势必会让他们生离死别!

哪怕是死,都不允许他们死在一起!

牧白吓死了,万万没想到,像大师兄这样含蓄内敛的人,竟会二话不说,就直接强|吻——准确来说,也没有吻到,中间还隔了一只手掌。

但但但,这对

牧白来说,还是惊悚到无以复加!头皮都一阵发麻。

立马就要挣脱开来,恨不得一跳三丈开外,离大师兄越远越好。

哪知大师兄的手劲儿颇大,攥着他的手腕,牢牢将他禁锢在了原地。

远处又袭来一阵微风,海棠花簌簌飞来,在二人周身盘旋。

周围安静极了,四下空无一人。

只有一双幽蓝的眼眸,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慢慢睁开了,还将二人拥吻的画面,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正藏身在洞府中,运功疗伤的奚华,突感一阵心悸,竟当场面色一白,一大口黑血喷了出来。

额上冷汗淋漓,皮下流窜的灵力,让他的筋脉都狰狞且夸张地暴了出来。

喷血之后,奚华的面色更加苍白。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毒就宛如跗骨之蛆,明明他多次逼出体外,可只要有一丝余毒未清,很快就会再度繁衍,牢牢盘踞在他体内。

乱他心绪,吞噬他气海中的灵力。

奚华深呼口气,忽然两手结印,周围堆积成小山般的妖丹,簌簌飞了起来,盘旋在他左右,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他须得将这些妖丹炼化,转为自身养分,以此来提升修为。

这样下回再与苍玄风相见,他必定要让苍玄风死无葬身之地!

——

牧白一口气逃出了好远,一直到筋疲力尽,才堪堪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里衣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大师兄的,也顾不得看大师兄脸上是什么表情,仓惶之下,撒腿就跑。

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错的事情,错到离谱。

错到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一条路走到黑了。

牧白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再一抬头,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很偏僻的一处庭院里。

刚要转身离开,就忽听背后传来一声轻笑,几乎将牧白吓得魂不附体,立马跳开多远,厉声呵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的名讳,也要报给你听么?”奉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庭院里,仿佛风一般,悄无声息的。

牧白赶紧拱手行礼,还赔罪道:“请师伯恕罪,弟子只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对么?”奉微浅笑道,“你尽管放心,山中有结界防御,那个盲修绝对进不来的。”

牧白心道,他无法下山,苍玄

风又上不了山,这对他来说,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又何谈放心?

不过,师伯的修为真是莫测高深,方才牧白压根就没察觉到,庭院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在。

“你师尊近日做什么去了?总也见不到他的人。”

牧白惊愕抬头:“师伯竟也不知?”

奉微摇头:“不知,所以才会问你。”

“师尊只说他有事要处理,并不允许弟子多问。”

牧白心里暗生疑虑,本以为是师伯吩咐师尊做什么事了,如今看来,奚华最近一阵子都行踪不定,非常可疑。

“罢了,试炼大会在即,我已经召你小师叔出关了,算算时间,他这会儿已经出关了。”

奉微一提到小师弟,语气更温柔了,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双幽蓝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

“对了,上回你说的蝴|蝶|刀,我已帮你锻造出来了,你瞧瞧,可还喜欢?”

奉微随手一挥,一抹亮光就飞向了牧白。

牧白抬手一抓,触手冰冷坚硬,忙低头一瞧,见此刀通体金光灿灿,流光溢彩,漂亮得很,他又顺势在指尖盘旋一番。

刀刃微弯,流畅如燕尾,闪烁着清寒的光芒,竟隔空断了牧白一缕头发。刀柄和刀身之间的间隙和平衡也非常适中,在牧白的掌心运转自如。

他“啪”的一下收刀,抱拳道:“弟子非常喜欢,多谢师伯!”

“你喜欢便好,你师尊说你适合用剑,我便为你又锻造了一把命剑,还须一些时日,方可出剑炉。你可想好,要给命剑起什么名字?”

牧白愕然,起身道:“还要起名字啊?”

奉微点头:“一般是要取的。”

“那我师尊的命剑叫什么名字?”牧白下意识问。

奉微道:“坤灵。取之于据坤灵之宝势,承苍昊天纯殷。”他见牧白挺迷茫的样子,便笑道,“也就是你脚下立着的这片苍茫大地。”

牧白恍然大悟,然后便说:“那就扶摇好了,扶摇直上九万里。”他不过是阵穿堂风,纵是坤灵也留不住。

“也好,不过你倒是对你师尊,毫不关心,连他的命剑之名,都说不上来。”奉微话锋一转,笑容都浅了几分。

牧白道:“我以前或许是知道的,但我现在不是失忆了吗?况且——”他小声嘟囔,“师尊他也未必就关心我。”

“你讨厌风雪,喜欢晴天,但又不喜欢烈日当空,爱吃甜食,厌辛辣,怕酸,但又爱吃酸甜的东

西,譬如冰糖葫芦和蜜饯。不吃熟的胡萝卜,只吃生的。喜欢吃鱼,但又不吃母鱼,因为你不吃鱼籽,但你又只吃母鸡,你不吃内脏,却会吃母鸡肚子里未生出的蛋……

“师伯怎么知道?

牧白懵了。

“是你师尊说的。

奉微笑道,“他可能连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说不上来,但对你的喜恶,倒是说得头头是道,你现在还认为他不关心你么?

牧白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好了,看你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若是被你师尊瞧见了,他该埋怨我这个当师伯的欺负你了。

奉微笑道,“时辰还早,寻玉书一同下山玩去罢。

“我可以下山?

牧白抬头惊问,“可是,师尊说了,不让我下山。

“他是担心你在外遇险。

奉微笑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为了试炼大会如期举行,我已派人在方圆几里严加防守,你早去早回,莫贪玩便是了。

“可若是师尊知道了……

“那便让他过来寻我讨说法。

如此,牧白可太放心了,能正大光明地拿师伯当挡箭牌了。他或许还可以趁此机会,约苍玄风出来一见。

大师兄这边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就该攻略苍玄风了。

牧白拱手告退,这边才一走,奉微脸上的笑意就消散了许多,淡淡道:“你出关了。

身后蓦然出现一个穿着玄色道袍的青年。

“师兄召我出关,我岂敢不应。

顿了顿,青年望向牧白的身影,幽蓝的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出关时,看见阿宓拥着此人亲|吻。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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