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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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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骗的赵二含着泪带着船员愤愤离去,范舒娘却不走,小秀和小兰劝她她都不走,刘见冷笑着问:“夫人,难道你也愿意留下来享受我这样的生活?呵呵,岛上的男海盗可比女海盗多多了。”

小秀远远啐了刘见一口:“呸,不知道这人竟是这么下贱的一个人,我算看错人了,太恶心了。”用力拉范舒娘:“主母,快走快走,肮脏死了。”

范舒娘的脚竟象生了根一样,动也不动,说:“我跟先生一起留下,你们回船上去。”拂去小秀的手,走到高真面前,问:“女侠,要是方便的话,我跟这位先生一同留下,你看可好?”那群强盗看着范舒娘,激动到口鼻歪斜,中风一样,恨不得大王马上答应了她。

“不好。”刘见抢着说:“这个女人诡计多端,留下是个祸害,高真,早点将她赶走。”

高真看看刘见,又看看范舒娘,摸着下巴说:“本大王难得见到一个女人,老板愿意留下,我看很好,只是,你说她诡计多端,她都会使些什么诡计?”

“这个女人有妖法,她能迷惑男人,你的手下一旦让她给迷惑,就会背叛你,甚至可能从背后下手,杀了你,这样,她就可以夺走你的位子,统率你的部下。”

高真大惊:“这女人这么厉害,留不得了,不如杀了干净。”

“慢着。”刘见挡在范舒娘身前:“这女人是个女巫,杀了她就是上了她的当,她会用咒语咒死你的。”

看着刘见急坏的样子,范舒娘嫣然一笑,从身后掏出手帕给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说:“亏你想得出来,有我这样无用的女巫吗?”

刘见喃喃道:“女巫千奇百怪,在我看来,你就是女巫,你的魔法比女巫强许多。”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带着你,像大雁一样飞起来,一直飞回到临淄去,何必还呆在这里呢?”

这边范舒娘和刘见卿卿我我,那边高真看得有点蹊跷,不知怎的,心里异常失落:“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刘见必须得知道海盗头子的心思,因为她的心思决定范舒娘的生死。

“原来你不愿意留下来,是想跟她在一起。”

刘见无言了,高真戳穿了他的肺腑,他这么坚定地要离开海岛,除了争取自由之外,无非是为了天天能跟范舒娘在一起。

刘见没回答的问题,让范舒娘给回答了,她说:“高姑娘,既然你知道,何必强人所难,要留下我的夫君。”

“夫君?”刘见和高真、小秀和小兰都意外叫出声。高真质问刘见:“你不是说她是你老板,怎么又成她夫君?”

范舒娘说:“在生意上,我是我夫君的老板,在生活中,我是他的妻子,高姑娘,何苦为难一个有妇之夫,若是你肯开恩放了我们夫妇,今后我们天天焚香为你祝祷。”

范舒娘和刘见的举动,感动了一些海盗,颇罗心里不是滋味,谨慎地替二人向高真求情:“大王,人家两口子甜甜蜜蜜,我们看着都羡慕,要是将他们强行拆散,海神都会震怒。大王要是喜欢这种小白脸,等下次我去青州,给大王带一个回来。”

“滚——”高真暴怒,挥刀对颇罗大叫:“青州我自己不会去?别当我是傻子,他们要是夫妻,怎早不说,偏到了现在才说?他们是为赚取同情,才假扮夫妻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弟兄们,把这两个假夫妻给我一起捆回去。”颇罗吓得在地上一个驴打滚,躲过了高真的刀。海盗们依着高真的吩咐,将刘见和范舒娘捆了,小秀和小兰见主母被捆,上前要抢人,她们两个练过花拳绣腿,终究不是海盗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小秀急了要拼命,小兰情知无补于事,拉住她向赵二求救去了。

刘见自己被绑了个结实,口里不断哀求海盗将范舒娘的绳子绑松一点,押着走路要慢一点,又问范舒娘好不好,范舒娘转头不搭理他,刘见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又错了,太关心她有错吗?

两人被关进昨夜刘见歇息的那间石屋,趁着高真不在,刘见痛责范舒娘:“真笨,刚才不走,现在多了一个人质,何苦!”范舒娘依旧扭头不理他。

“干嘛呢,说句话,不理人总得给个不理人的理由吧。”

范舒娘依然故我,突然听见刘见噗噗笑出声来:“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了,你是吃醋了。”

范舒娘没明白刘见说的意思,半晌才道:“我还吃盐呢。”

不怪范舒娘不明白吃醋是什么意思,这时代没几个人明白吃醋还有嫉妒的意思,刘见还在死皮赖脸向主母解释:“实话告诉你吧,她说的什么强奸的事,那是没有的,她是故意气你的。”

既然说开了,范舒娘也就不把牢骚闷在肚子里了,说:“她当时只当我是你老板,哪里会故意气我?明明是她说了实话,你还隐瞒什么?越这样越觉得你是伪君子。”

“伪君子?不,不,我……我要对质。”

“你跟谁对质?你要对质,把她叫来,我看你怎么对质。”

“舒娘,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范舒娘却又这样说了。

听了这么绝情的话,刘见有点伤心,不过认为这只是她受了刺激后说的气话,说:“如果真跟你没关系,你又生个什么气?”见她无话,叹息道:“闷死人了,闷死人了。”

山洞清凉,哪里闷了,范舒娘明白他是在说她,倒想起了昨日的纠纷,终于开了金口:“昨日水边,你逼我下船涉水,我不下,你说我闷什么的,怎么说的?”

没头没脑的一个问题,让刘见想了半天,想起来,他当时见范舒娘欲保持淑女风度,死活不肯下小船玩水,就骂了她一句闷骚,当时她就生气了,原来是为了这句话,更没想到隔了一天,她居然还能想起,真服了她,但不想得罪她,说:“没怎么说的。”

范舒娘不依:“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想听听。”

“我——忘了。”

“我看得出,你想起来了,但不肯说,你这人,若是真君子,骂了就骂了,有什么不敢说。”

这才知道,表面柔弱的范舒娘,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且记仇,硬着头皮说:“没骂你,我的意思就是说你老把事情闷在肚子里,不说出来,就这意思。”

范舒娘还不饶:“不完全是,你说,那字怎么写?”

“骚”字,刘见当然会写,可他硬是说:“我没文化,我不会写。”

“连字都不敢写。”范舒娘给下了定论,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见见这样下去,两人之间定会留下心结,倒不如敞明了说,能有多大事?就说:“是‘骚’。”

“什么?”范舒娘没听清。

“骚,闷骚,就是那个‘马’字旁的,牢骚的骚。”

“离骚的骚?”

“嗯。”

范舒娘想了想,这字不是什么坏字,看刘见的神情,也不似说谎,心里的疙瘩也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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