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流氓的觉悟
“我去，这小娘皮，翻脸比翻书都快！这可怎么办？打死都不能再进局子！”早上的事让杜小飞对警局前所未有的抵触，这也是他为什么想要半路逃跑的原因。只是他没想到毛芳非但不配合，还打算报警。
杜小飞脸色陡然大变，大脑如八十一颗CPU一样高速运转，思考着对策。怎么办，要不直接将她们两人杀了然后逃跑？哎呀，这么漂亮的两个美妞，直接杀了有点可惜啊！我是不是先享受一番再动手呢？
有了！特么的，既然小娘皮一口一个流氓，那老子就将流氓进行到底，我是流氓我怕谁！突然，毛芳那句，流氓要有流氓的觉悟在杜小飞脑中闪过，使他计上心来。
杜小飞眼中一道厉色闪过，目光扫视着整个救护车，最后定格在身边台子上药品托盘里的一个注射器针筒上。而此时，毛芳已经把手机放到了耳朵上，杜小飞知道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他毫无征兆一跃而起，一把将针筒抓到右手上，然后不等毛芳反应过来闪到她身后，左胳膊勒到她的脖子上，将她搂进怀里，针头对准她的太阳穴。
“别动，快挂掉电话！还有你，最好别出声，不然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杜小飞一脸狰狞，恶狠狠地说道，为了把这两个妹子吓住，他努力作出一幅亡命之徒的样子，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很快发现手上的针筒居然不受控制轻微的颤动起来，掌心也不断有汗水渗出，好在刚才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把俩妹子吓傻了，她们两人并没有发现在这一点。
“么的，我果然没有做坏人的潜质！”
杜小飞一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维持自己的动作，同时死死盯着那个护士。就在这时，电话被接通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杜小飞心中无比紧张，正被毛芳所掌控着，如果毛芳不受他的威胁报了警，那后果不堪设想，要是被抓回去，不但之前的罪逃不掉，还会背上一个蓄意谋杀罪，这可是重罪。
“你找谁？”
“最好别乱说！”
杜小飞心中大急，低声在毛芳耳边说道。握着针筒右手心已经满是汉水，额头上也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汉珠。
“对，对不起，我打错了。”毛芳吞吞吐吐地回了一句，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原来美丽的面孔早已是煞白一片。显然她真是被吓到了。
“很好！”
毛芳的表现让杜小飞暂时松了一口气，为了以防万一，他一把将毛芳的手机夺了下来，直接关机。
“你，你想怎么样？”
毛芳颤抖着身子问道，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一双美丽的眸子中写满了恐惧。她怎么也想不到，简简单单的一次出勤会遇上这么恐怖的事情。
实上是她虽然对杜小飞一口一个流氓，但并不认为杜小飞有多坏，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误入歧途少年而已。可是，就是这个看起来很阳光的少年，居然会突然变成一个悍匪，这是她怎么没想到的事。
“嘿嘿，我不想干嘛，就是做流氓爱做的事而已。你说的没错，做流氓要有流氓的觉悟，但也不全对，流氓还应该当以流氓的方式做人做事，这才能配得上“流氓”二字。”
为了安然脱身，并保证以后的安全，杜小飞要努力让两个妹子在心里种下他是大流氓，大恶棍的形象种子。
什么？
毛芳和那个小护士顿时花容失色，小护士更是双手挡在胸前，蹲在车厢的角落里，惊恐万分地盯着杜小飞，脸上写着五个字，你不要过来！
流氓爱做的事？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流氓，两个美女，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是什么事。
一时间，毛芳似乎看到自己被杜小飞扒光衣服，以各种方式凌辱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过，她暗恨自己刚才不应该妥协，应该直接让警察把杜小飞抓走，就算是因此而惹怒了杜小飞被杀死也好过被凌辱。
对，激怒他，惹怒他！
以为难逃魔掌的毛芳这时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打算以死相搏，用生命换取清誉。
“我们本来以为你受了伤，打算救你，没想到你却连救命恩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人渣，败类，畜生，说你是流氓都把这个词侮辱了，我咬死你！”毛芳突然对杜小飞破口大骂，还一口咬在杜小飞的胳膊上。
嘶……
这小娘皮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她不害怕了？不对，杜小飞明白了。
杜小飞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疼冷笑道：“哼，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白费心机了，实话告诉你，不可能！嘿嘿，我可没那么傻，你说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杀了多可惜，我把你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天天享用比杀了好吧？或者卖到北方偏远山区给那些老光棍做媳妇，换几包烟钱也不错。啧啧，我听说那些地方特别穷，都是几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就是不知道你这小身板受得了吗？”
杜小飞将毛芳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原数奉还，还恐吓她一番，未了还鬼使神差伸出舌头在毛芳的耳垂上舔了一下，顿时柔软舒爽的感觉传遍了杜小飞的全身。
“你……”
毛芳身体不由得一僵，气得连话说不出来，一方面是杜小飞无耻地照搬了她的原话。更多的是因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亲密地碰她，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对方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流氓。
毛芳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刚才只是被小小地轻薄了一下，接下来会不会……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后生不如死的悲惨人生。
“好了，流氓也是有底线的，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会有过分举动的，但是你们也不妄图挑战流氓的底线。这么说吧，我只是为了有条活路，仅此而已。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当然，我之前的话也不只是说说而已，事情向什么方向发展取决于你们自己。”
看到毛芳眼中的绝望和死寂，杜小飞知道火候和时间都已经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墨迹，不然真要被拉进医院了。
其实，在被抬上车之前杜小飞已经想到了脱身之法。今晚参加火拼的人多，受伤的人数更是不少，具体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长什么样，警察根本不可能都清楚。加之场面混乱，只要杜小飞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救护车上溜下去，然后想办法让眼前的两个妹子不把这事情说出去，那他还是五好青年。只是没想到毛芳根本不配合，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真的？那你要我们怎么做？”毛芳暗中松一口气，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杜小飞问道。她本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没想到临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杜小飞会就此放过她们。
“嘿嘿，我是喜欢美女，但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强迫于人。当然，如果你要是主动投怀送抱，我倒可以勉为其难接受你。”
软玉再怀，佳人楚楚，还是个绝色美女医生，杜小飞实在是无法揭制脑中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只好先过过嘴瘾。话又说回来了，是个正常男人应该都会如此吧？
“呵呵，既然你不想为难我们，那是不是先把我放开。”毛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脸上却有些言不由衷，明显是怕惹怒杜小飞。
“其实也没什么，今晚的场面很乱，人也多，警察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而我们的车刚才加了次油，现在已经和大部队拉开了距离，等一下我会从车上跳出去，只要你们就当没过我，回到医院别人问起来你们就说车上没有伤员，警察那里自然也不会知道还有我这么一号人，就这么简单，明白吗？”
杜小飞没有放开毛芳，但将想法告诉她们二人。当然，并不是他口是心非想为难毛芳二人，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谁不想多搂一会儿，说放开就放开，他傻啊？一亲芳泽不行，但多抱一会儿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杜小飞话锋一转说道：“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在我离开之后就报警，如果那样，嘿嘿……”
杜小飞故意停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那个小护士，把目光停留在毛芳那美丽的脸上，阴森森地说道：“如果那样我会找到你们，把你们强了，拍下过程然后放到网上去。到时候以你的容貌很快就会代替那个什么苍老师，成为无数宅男心中的女神，还会……”
“别，别说了，打死都不会把你供出来的，我发誓！对对对，我也发誓。”不等杜小飞说完，毛芳便一脸苍白地保证道。那个小护士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个劲的点头。显然，杜小飞最后的恐吓让她们已经不敢生出一丝反抗的想法。
“对不起了美女，为了保命，我只能出此下策，希望你们晚不要做恶梦才是。”杜小飞心中默默为她二人祈祷。
“最好如此！记住了，我是流氓，不要试图惹怒流氓，更不要怀疑流氓的能力和决心，否则后果很严重。再见，两位美女！”做完最后的叮嘱之后，杜小飞恋恋不舍地松开毛芳，飞快打开救护车的后门，纵身跳入绿化带中。
毛芳看着杜小飞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就像虚脱了一样倒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