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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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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

厅堂

杨瑾年面对着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祁小荣、何俊才、陈思凯、吴晟滔、孙兆齐,站在厅堂里。

孙兆齐拱手道:

“大人,跟踪我的人,没有撤走!”

祁小荣道:

“在府衙附近盯梢的人,也未曾撤走。”

闫墨川道:

“我听说月彦君,派人去各个戏院,询问写戏本的人。”

“还对戏院里的人说,谁能说出那个人是谁,就赏给一千两银子。”

张辰瑜道:

“没想到月彦君如此执着!”

月邵熙问道:

“辰瑜,你小生扮相的时间可长?你觉得有多少人会记得?”

张辰瑜道:

“因为我比较喜欢花旦的妆扮,所以虽然会唱小生,但多数时候,我唱的都是花旦。”

“所以我小生扮相的时候不多,能够记住的也不会多才对。”

“应该除了南临戏院里的人以外,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小生扮相的人是我。”

月邵熙问道:

“那些人可靠吗?”

张辰瑜道:

“戏院里的人,除了戏班子里的师兄弟,还有招呼看客的人。”

“戏院老板,乃是我们的师父。”

“师父和师兄弟们,自然不会出卖我。”

“但那些招呼看客的人,就不好说了。”

闫墨川道:

“那这么说,辰瑜还是很有可能,被指认出来!”

“要想好说词,应对才好!”

杨瑾年回忆着道:

“那出戏写的太明显了!”

“虽然角色改了名字,但一看就知道,写戏本的人,很了解案情。”

“这就是月彦君,非要把人找出来的原因了!”

“哎!……这也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

闫墨川问道:

“杨大人,我们明明知道,月彦君和月府命案有关,而且还贿赂地方官员,甚至与江湖杀手有牵连。”

“为何不能,直接把月彦君抓来审问呢?”

杨瑾年道:

“因为我们只有推理和想象,没有任何人证、物证。”

“没有证据,光凭我们的说词,就算把月彦君抓来,也无法定他的罪!”

陈思凯道:

“是啊!……六年前的月府命案卷宗,没有任何记载。”

“相关的人证,都已经死了。”

“我们手里有的,仅仅是沈希磊在六年前,任职知县的名字记录。”

“就连月彦君贿赂沈希磊,我们也只是凭着想象。”

“根本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们的想法属实。”

“只有把沈希磊找出来,让沈希磊指认,月彦君的罪行。”

“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何俊才道:

“关于月彦君,与江湖杀手有牵连的事,也是我们的推理和想象。”

“除非能够抓到褚竹渊,否则难以证实!”

祁小荣道:

“褚竹渊的武功不弱,想要抓住他,谈何容易!”

“而且褚竹渊身后,还有很多杀手,并非只有褚竹渊一人!”

“如果要抓褚竹渊,只能先找到,他们的老巢在哪。”

“然后向朝廷请旨,派兵围剿,否则根本不可能清除那些杀手。”

陈思凯道:

“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月府命案,给月彦明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月邵熙道:

“我一直怀疑,月府的管家:离璐翔,离凡,有问题。”

“当年他报案的时候,语气很是肯定。”

“而且从始至终,对闫伯父的指控,从未松过口!”

“还有……那天离璐翔,为何要带着我,出府游玩?”

“我们进入父亲的房里,除了看到闫伯父,抱着我父亲,坐在地上流泪以外。”

“我还看到桌上,摆着菜肴和酒水。”

“想来他们一定是,同桌共饮了。”

“那闫伯父,为何没有中毒?”

“那毒……到底下在何处?”

“到底是谁下的毒?”

“如果能找到那个下毒的人,或许就能查清楚案情真相了!”

闫墨川道:

“月寒,按照你刚才说的话……当年月府的人全都被杀了,就只剩下离璐翔一个人!”

“那么有关月彦君的事,离璐翔或许全都知晓。”

“不如我们去找离璐翔问问?”

月邵熙点头道:

“嗯!……不过还是不能惊动月彦君!”

闫墨川点头道:

“好!”

月邵熙道:

“既然孙护卫,已经被盯上了,就不能再继续去跟踪月彦君了!”

“闫冰,不如我们俩人,去盯着月彦君如何?”

闫墨川点头道:

“也好!”

月府

书房

月彦君面对孔修鸿、姜元东、李宣弘,站在书桌前。

李宣弘道:

“老爷,孙兆齐没有再盯梢您了!”

月彦君问道:

“会不会是孙兆齐,发现了什么,换个人来盯着我?”

李宣弘道:

“没有发现任何人,盯梢老爷。”

月彦君道:

“那就好!”

“李辉,你继续帮我看着,如果有谁盯着我,你一定要尽早相告。”

李宣弘拱手回应道:

“是!”

月彦君问道:

“孔信,写戏本的人查到没有?”

孔修鸿道:

“老爷,还是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谁!”

月彦君道:

“继续查,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人找出来。”

孔修鸿拱手回应道:

“是!”

月彦君问道:

“姜启,府衙那边如何?”

姜元东道:

“杨瑾年和那两个师爷,每日都是看书、作画、听戏,除此以外,并没有做其他的。”

“那三个护卫,也都在府衙里闲着。”

“自从那个叫张辰瑜的戏子,进入府衙后,闫公子似乎与小公子,在一起的时间少了些。”

“不过闫公子和小公子,每天都会一大早出门玩耍,很晚的时候才回到府衙,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月彦君道:

“邵熙和那个闫墨川,俩人都是孩子心性,喜欢到处玩也无可厚非!”

“那个戏子确实长得不错,杨瑾年对那个戏子的喜欢,我也是见识到了。”

“没想到闫墨川也喜欢那个戏子,这倒是有些意外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随他们去吧!”

“姜启,你继续盯着府衙!”

姜元东拱手回应道:

“是!”

南临的街道上,月彦君独自走在,前往西城角落小院的路上。

月彦君一路兜兜转转,小心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人。

西城角落小院

月彦君来到小院门口,打量一番四周,确定没有人跟着,才推开关闭着的两扇木门,走进院子顺手把门关上,径直往唯一的房屋走去。

昏暗的屋子里

沈希磊坐在桌旁,品茶等候着。

见月彦君,走进门来。

沈希磊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彦君兄,你可算来了!”

月彦君沉声道:

“希磊兄!……不是说好了,以后最好不见面吗?”

“你为何又要把我叫来?”

“告诉你,前不久,杨瑾年的护卫盯着我,这几天才撤走了。”

“如果让杨瑾年的人,看到你的护卫,去月府找我,那可就麻烦了!”

沈希磊抬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道:

“你身后有那么多杀手,还怕什么!”

“不管杨瑾年发现什么,你不是都可以,让人把他们灭了吗?”

月彦君在沈希磊,相对之处坐下来,叹息道:

“哎!……你说的没错,不管杨瑾年查到什么,我都会让人,把他们全都灭了!”

“不过……还是小心些为好!”

“没有什么事,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吧!”

沈希磊道:

“我只是想知道,杨瑾年此刻在做些什么?是否还在查找案情线索?”

月彦君笑着道:

“哈哈哈……放心吧!”

“杨瑾年看上了一个戏子,把戏子和那个戏班子,请去府衙里住着。”

“杨瑾年现在,不是在和陈师爷、何师爷看书作画,就是在看戏。”

“府衙里的护卫,也全都闲着,除了看戏,就是喝酒玩乐。”

“府衙里,已经没有了,该有的威仪!”

沈希磊思索着道:

“据我所知……杨瑾年……不是很喜欢看戏啊!”

月彦君疑惑的问道:

“此话怎讲?”

沈希磊道:

“当年我考取功名时,承蒙老丞相提携,把我带在身边教导。”

“那个时候,老丞相很喜欢看戏,家里养着一个戏班子,专门为丞相府里唱戏。”

“杨瑾年便是老丞相的儿子,那时候才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家里的戏子唱戏时,杨瑾年仅是偶尔看一会儿,从未完整的看过一场戏。”

“难道喜好……会在做了知府后……改变了吗?……”

月彦君惊呼疑问道:

“你说杨瑾年,是老丞相的儿子?”

沈希磊点头道:

“老丞相,姓杨,名承,字司喆。”

“杨瑾年乃是,老丞相的独子。”

“在我考取功名后第二年,南临知县任期到限。”

“老丞相见我思乡心切,特意去向皇上谏言,让我来南临担任知县。”

“我来到南临后,接到老丞相的书信,说杨瑾年中了状元,被皇上留在翰林院,担任翰林院编修。”

“学涛去京城科考时,我特意写了一封书信,让学涛带着去拜访老丞相。”

“希望老丞相,给以学涛照拂。”

“学涛因此与杨瑾年,成为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老丞相因年事已高,学涛到了相府不久后,便离开了人世。”

“学涛科考中了状元,想着衣锦还乡,回来照料年迈的父母。”

“恰巧南临知县有了空缺,所以让学涛,来担任南临知县。”

“杨瑾年随后,向皇上请旨,前来南临担任知府。”

月彦君半眯起眸子,抬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把茶杯轻轻放回桌上,唇角带着一抹笑容道:

“如此看来……杨瑾年应该不会缺钱吧?”

沈希磊道:

“老相爷的夫人,在学涛去京城之前,就去世了!”

“杨瑾年作为,相爷唯一的儿子,相爷留下来的财富,还有皇上后来的赏赐,怎么可能还会缺钱呢!”

月彦君思索着道:

“那杨瑾年为何,还收下了我给的银票?”

“还要请戏子进府,去专门为他唱戏。”

“请戏子进府的那天,特意邀请我去看戏。”

“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喜欢看戏。”

“对那个戏子,更是很喜欢的样子。”

“这都是为什么呢?”

沈希磊道:

“我听赵朗说,前几天,南临城里城外,所有的戏园子,都在唱一出戏。”

“戏的内容,和你谋夺家业,近乎一致啊!”

“写这出戏的人,必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写成这样。”

月彦君恍然大悟的,看着沈希磊道:

“如此看来……杨瑾年并非是喜欢看戏,所以才把戏子请进府衙的。”

“我一直派人找,那个写戏本的人。”

“可传言,拿戏本去送给各个戏院的人,乃是一个小生扮相的年轻公子。”

“我却没有想过,戏子可以扮成小生,也可以扮成花旦!”

“看来……那个张辰瑜……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写戏本的人!”

“否则杨瑾年,为何指名道姓的,非要把张辰瑜留在府衙不可。”

“不是喜欢看戏,也不是喜欢戏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杨瑾年……是要把那个戏子……保护起来!……”

沈希磊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道:

“彦君兄……你看……我今天叫你来……是不是做对了呢?”

“如果不把你叫来,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月彦君笑着道:

“哈哈哈……希磊兄说得对!……有劳希磊兄了!”

沈希磊道:

“你我同在一条船上,谁都不能有事。”

“我也是听护卫说,你在与杨瑾年交往。”

“担心你被杨瑾年骗了,所以才找机会把你找来。”

月彦君眯起眸子,看着沈希磊道:

“你让人跟踪我?”

沈希磊唇角带着笑容道:

“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可有败露,没有别的意思,彦君兄应该不会建议吧!”

月彦君道:

“如果只是这样,我自然不会在意。”

“不过最近,杨瑾年也找人,跟踪过我。”

“所以你最好,让你的人躲远些,千万不要把杨瑾年的人,引到你的隐居之地去了!”

沈希磊道:

“放心吧!……我的护卫,曾经也是跟踪过,各种案犯的人。”

“我今日不说,你的人和你,都不会发现,他在跟踪你。”

月彦君问道:

“你的那个护卫可靠吗?”

“是否会把你我,给出卖了?”

沈希磊道:

“放心吧!他不会出卖你我的!”

月彦君道:

“那就好!”

府衙

漆黑无光的夜晚,看着有些阴森。

黑压压的一群,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忽然飞跃落在了,府衙的院子里。

所有人动作迅速的,分散进入各间房里。

随之而来的,便是杀戮之声,以及惊呼大喊和惨叫声。

府衙里的衙役、官兵,与众多黑衣人打了起来。

杨瑾年从睡梦中惊醒,连忙从床上起来,准备出门查看。

一个黑衣人破门而入,迅雷不及之势,持剑刺穿了杨瑾年的腹部。

杨瑾年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吴晟滔进门来,看到此景,含泪呼喊道:

“大人!……”

黑衣人立即持剑,向吴晟滔袭来。

吴晟滔迅速持剑,迎战黑衣人,打斗着飞跃到院子里。

陈思凯熄灭了蜡烛,躲在屋里,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关闭着的房门,却被一脚踹开,黑暗中亮晃晃的一把剑,刺进了陈思凯的腹部。

何俊才听到门外有动静,出来查看一番,还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身后一剑刺入了身体。

戏班子所居住的院子里,所有的戏子,与黑衣人奋力拼杀着,陆陆续续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个师兄看着张辰瑜,大声喊道:

“辰瑜!你快走!……”

张辰瑜泪流满面的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师兄弟们,颤抖着声音喊道:

“师兄!……”

呼喊之余,张辰瑜持剑,与黑衣人奋力拼杀着。

师兄闪到张辰瑜身旁,拦住黑衣人,急切的喊道:

“辰瑜!……快走!……”

闫墨川和月邵熙,持剑闪到张辰瑜身旁,与张辰瑜合力击杀着黑衣人。

祁小荣、吴晟滔、孙兆齐,也都汇聚来到此地,与众多黑衣人打斗着。

吴晟滔喊道:

“祁哥!……快带三位公子离去!……这里有我和兆齐断后!……”

祁小荣大声喊道:

“好!……大恩来世再报!……”

祁小荣大声喊道:

“墨川、邵熙、辰瑜,快跟我走!”

三人立即闪到一起,轻功飞跃上了屋顶。

在祁小荣的保护下,三人离开了府衙。

吴晟滔和孙兆齐,奋力拦阻着黑衣人,好让四人顺利逃出府衙。

可是仍然有几个,黑衣人追了出来。

眼见黑衣人,越来越近。

祁小荣连忙喊道:

“你们三个快跑,我来断后!”

闫墨川急切的喊道:

“祁叔!……我们同生共死!……我绝不会舍你而去!……”

祁小荣喊道:

“糊涂!……你们还有冤仇未报,怎么可以轻易死去!”

“快带着邵熙和辰瑜离去!”

闫墨川眸中含泪摇头道:

“不!……我不走!……祁叔!……我们一起走吧!……”

祁小荣抬眸看着,月邵熙和张辰瑜,急切的喊道:

“邵熙!辰瑜!……快把墨川带走!……”

月邵熙眸中含泪喊道:

“祁叔!……”

张辰瑜含泪喊道:

“祁叔!……”

祁小荣见黑衣人,已经追上来了,连忙挥剑迎敌,奋力拦阻着黑衣人,含泪大声喊道:

“快走吧!”

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持剑与祁小荣,共同与黑衣人打斗着,实在是不忍离去。

祁小荣急切的喊道:

“你们三个孩子,竟然都不肯听话吗?”

“你们如果不走,我死不瞑目啊!”

“我求你们了!……快走吧!……”

喊话期间,祁小荣仍然奋力,与黑衣人奋力拼杀着。

月邵熙含泪,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和痛苦,一只手拉着闫墨川,一只手拉着张辰瑜,迅速轻功飞跃而去……

闫墨川随着被月邵熙带起,看着众多黑衣人包围了祁小荣,每人一剑的刺进祁小荣的身体。

闫墨川失声痛哭呼喊道:

“祁叔!……”

祁小荣看到月邵熙,拉着闫墨川和张辰瑜,轻功飞跃而去,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随后重重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东城门外

雅轩居

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来到此处。

趁着夜色,三人躲进了雅轩居。

黑夜之中的院子里,三人泪流满面的,站在葡萄树下。

闫墨川痛苦的哭喊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切不都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月邵熙哽咽着道:

“本以为……我们两个跟踪沈希磊,已经找到了他的隐居之地,就等着把褚竹渊找出来,抓进大牢里。”

“就可以逐一审问,把沈希磊和月彦君,抓起来治罪了!”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张辰瑜哽咽着道:

“所有的人都死了!……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月邵熙白玉般的脸上,流着泪水,更加显得晶莹剔透了。

思考一番后

月邵熙抬起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道:

“只有先躲避一段日子,看看情况再说了!”

整个南临都在议论,府衙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屠杀。

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换上了一身白衣素装。

闫墨川居中,月邵熙和张辰瑜,一左一右,与闫墨川并肩走在街上。

孔修鸿和姜元东,不知从何处走出来,挡住了三人去路。

孔修鸿拱手行礼道:

“小公子,老爷请你回府!”

“老爷说,小公子可以把朋友,也带回府去。”

月邵熙道:

“如果我们不去呢!”

孔修鸿道:

“小公子!……最近南临不太平!……还是回府去吧!”

月邵熙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孔修鸿拱手道:

“请小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月邵华的声音传来:

“邵熙想去哪里,那是他的权利,你们也敢拦着不成?”

所有人看向声音来源之处,只见月邵华,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来到了身旁。

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兄长!”

月邵华脸上带着笑容,打量一番,闫墨川和张辰瑜,移眸看着月邵熙道:

“邵熙,最近南临确实不太平!”

“你们不如离开一段时间吧!”

月邵华拿出几张银票,递给月邵熙道:

“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好在月家的产业,都是记在你的名下。”

“而且全国各地,任何一家钱庄,都可以资取银票。”

“钱花完了,尽管去拿便是。”

月邵熙把银票接过来装好,满是感激的拱手行礼道:

“多谢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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