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能传染
太守派去的人，已经到了六扇门。
夜班值守的两个捕头，告知白首，他，还有李继祖听到消息，火速赶往事发地点。
六扇门的装备精良，且人人身手敏捷，对付药人，有随身携带的网子，还有弩箭等兵器，可以不与药人近距离接触。
此时，街道上人满为患了，没有百姓，全是衙役和捕快，而药人，在他们到来之前，都被砍下了头颅。
损失的衙役，也有三十多人。
李继祖查看着一个完整的尸体，听千总讲述这些人的状况，心中忧虑：“这些药人，跟之前出现过的药人，大不一样，他们有传染性质，就像瘟疫一般。被伤到的人，都会变成药人。情况，比想象的要严重很多啊。”
白首：“如此说来，这些人……都可能已经变成药人了，只是时间问题。他们极有可能散播瘟疫的，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最好是，把他们都给烧了。”
架起柴火，一个个尸体被堆放了上去，火光燃气，这条街的火光，京师的四个城楼上都能看得见。
然而，药人可不止这一点儿，还有其他的药人存在呢，因为这批药人是新的，之前的
药人早就被处理掉，不可能还要残留，指定是新来的。所以，要对全城进行搜查，此外，事情必须告知皇帝。
对于今天夜里发生的事，人人都会产生恐慌，不难想象，一旦这些药人如同瘟疫一样蔓延开来，那会是个什么场景，现在只是一个药人，就引起了几十条命案，如果来一百个呢？一千个人呢？后果不堪设想。
事不宜迟，白首深夜就进宫了，碰巧陈阳还在批阅奏折。
“门主。”
他习惯这么叫，不喜欢怎么称呼皇帝，挺别扭的。
陈阳：“怎么了，你脸色很差，六扇门出事了？”
“是京师城内出事了，药人，一种全新的药人，传染性很强。”
街道上的事，白首全都说了出来，带着压抑的口吻，因为此次的灾祸，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死的人会很多，会不计其数，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全京师的人都会变成药人。
在任何年代，大规模的瘟疫，都将是骇人听闻的。
陈阳：“还是月国人干的，现在不知道城内出现了多少药人，非常麻烦。安排人去排查了么？”
“已经安排下去了，不过兵马司和兵部的人，都得
你亲自下令才行，我使唤不动他们。”
陈阳：“我已经是个疯子了，怎么下令？你能深夜来见我，证明我这个疯演的不成功。”
这是两码事，白首对陈阳的了解太深了，不是寻常人能比的，自己门内的武功套路，他都知道，绝不会相信陈阳已经疯掉。
“门主，你不该来看这些奏折的，应该让皇后看。”
“她陪了我很多天，还要看奏折，太累了，再说她的身体也没有恢复。”
“门主，月国人这一招，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他们不知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所以，先放个烟雾弹来试试效果。这个时候，你不能有任何举动，凡事，都应该让皇后出马。”
陈阳：“让你跟着一起担心受怕，我很愧疚啊。京师的麻烦，才刚刚开始，现在，我们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四处都撒不开手脚。”
白首：“凡事都有规律可寻，我明白门主的良苦用心。只不过，如果牺牲全京师的人来完成计划，太残忍了。”
很残忍，不是一般的残忍，可还能怎么样呢。
计划已经在进行之中了，无法中途阻断，否则就前功尽弃。
白首提道：“其
实，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办法，据估计，那些月国人，极有可能就在洛国、西夏，这是他们最有可能待着的地方。可以命人暗中查访，找到他们的下落之后，烧毁城池，人畜不留，并以毒气灌入。”
他这个建议，陈阳没有料到，而且不像白首的提议了。
印象中，白首是个侠客，做事以仁义为先，怎么会想出这么毒辣的计策。但他的提议，相对于整个京师被屠，已经是非常仁义和客观的了。
从人数身亡的角度考虑，白首的想法非常好，只是现在，西夏王还在京师，甚至住在皇宫里，去灭了人家的城池，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这合适么？
“门主，现在你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人，是个疯子，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按照常理出牌，她做事，寻求的是杀戮的快.感，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来到京师的。”
“你说的很对，有生以来，我都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也怪我，当初如果我不想着吞并那些国家，就不会引发这样的灾难。”
白首：“不然，门主的初心是好的，想法和所做都是正确的，因为你的所为，那些诸
侯国的人都没有相互攻打了。减少了无数百姓的伤亡，这次事件，我认为是必然的，不可阻止的。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至于怎么做，是门主的事。”
“先不想这些了，解决眼下的麻烦，才是最要紧的。你去找乔天腹，就说这是我说的，让他派兵部的人出面，就说京师产生了瘟疫，让他最大限度的保护百姓，一旦发现药人，立刻杀掉。你这边也要安排六扇门的人去西夏和洛国查看。”
白首考虑了一下，说：“六扇门的人必须听你的话，你现在是疯了的状态，六扇门不可轻动。但我觉得，可以让李继祖去调查，他一个人就行，人多，反而会束手束脚。”
随后，白首回到了六扇门内，第一个见的，就是李继祖，他传达了陈阳的意思，让李继祖去查询月国女贼首的下落。这一点，李继祖当仁不让，他巴不得能替朝廷做些事情。所以，连夜离开。
天亮前，白首见到了乔天腹，下达了陈阳的命令。
至此，京师处于高级戒备当中，城内有数万将士、衙役、兵勇，每条街上都安排了人。
就在这件事落成之际，那些药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