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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犯错的圣女 什么朋友,只是一个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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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乌发蜿蜒, 湿漉漉的黏在瘦弱的肩,单薄的背。

洁白的圣女服包裹着女子纤秾合度的身躯,分明一点肌肤都未曾暴露, 窈窕的曲线却引诱着人的视线, 令人不自觉的勾勒着她湿润的眼,嫣红的唇。

金色的池水中,奚依儿什么都没有想,又好似想了许多。她在内心默念着神祇的名讳, 大逆不道的冥想着神祇的容颜,她仿佛是一个执拗的狂信徒,渺小的心脏内装满了伟大的神明。

属于人类的脑海内, 凡尘的琐事被挤压到一个小小的角落, 神祇的箴言充斥着整个大脑,每一处沟壑中都挤满了对神祇的仰慕与爱戴。

被判定了淫..贱之罪的圣女, 步入圣洗池中时,心中甚至未曾思考过令神祇还她清白, 而是疯狂的、虔诚的想着神祇的名字。圣女的内心中, 嗓音柔软依赖,像是黏腻的蜜糖,仿佛轻轻启开粉色的唇瓣, 用小巧的舌尖舔砥着神祇的名讳,要将神名吞进自己的胃中。

我的神明, 妫毓。

请您来见见我。

我好想你, 我的眼睛, 我的耳朵,我的唇,我肌肤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您的降临, 期盼您的神音,祈求您的触碰。

我的心每一日像是放在火中灼烧,我的躯体像是日日接受鞭.挞,请您怜惜您的信徒,救救她,让她免于寂寞的煎熬之苦。

神明吝啬于听取信徒的声音,祂傲慢,孤高,是凌驾于凡尘万民之上,无情无欲的至高存在。

唯有当污浊的人类主动走入圣洗池时,祂才会施舍一般的降下视线,抽丝剥茧,扒开人类污浊肮脏的灵魂,审判她的罪孽。

这一次,主动踏入圣洗池的,是祂的圣女。

神祇心中也会升起好奇吗。祂的心中甚至几乎没有人类的情绪,可当祂垂下眼眸,看到将脚尖探入金色的池水,小心的走近圣洗池中的圣女时,的确生起了几分不同的在意。

人类为祂挑选了圣女,她的贞洁,身体,心灵,一切都属于神祇本身。她是人类送给祂的礼物,是与黄金,秘银,真丝珠宝一同进献给祂的东西。

妫毓垂眸,指尖轻动,拨开了人类的灵魂,抽丝剥茧,查探着她的心意。

那是深沉的,对于神祇的爱慕。

圣女的心脏是金色的,里面盛满了神祇的名讳。

祂的圣女,洁净,纯白,身体内被铭刻上了祂的名字,是唯一的,属于神祇的物品。

妫毓很少在帝国现身,祂要求人类灭绝**,自身甚至不愿将脚尖踩在帝国脏污的土地之上。神祇日日寄宿于秘银制成的雕像中,距离上一次露面,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妫毓银色的长发垂在腰间,像是闪烁着辉光的月华柔顺的披在祂的身上,神祇金色的瞳眸如同灼烫的日轮,要焚烬罪者的灵魂。

神祇第一次为了自己的信徒弯下腰,玉雕一般的指尖探入水面,轻轻扶住了圣女的肩。

这般近的距离,祂听到了圣女内心的声音。

[妫毓大人,请您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吧。]她痴缠的在心中说道,乌色的眼眸却清凌凌的,像是夜色中的潭水,潭水中映着祂的倒影,将祂盛在了心里。

妫毓厌恶人类脏污的欲念,不允许人类的男女luo露肌肤,互诉衷肠。祂要人人保持身体与心灵的纯净,可祂听着圣女诚挚的祷告,并不讨厌信徒的忠诚。

只是…

丝绸织成的圣女服精致典雅,沾了水后,将女子优雅的身躯细细勾画,暴露于众人眼前。

大庭内围观之人脏污的心思汇聚成刺耳的乐声,缠绕着神情清冷无辜的圣女,似是乌黑的粘液将她层层缠敷。

妫毓眉宇轻蹙,祂拆下自己的神袍,盖在圣女纤薄的肩上,裹住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

[圣女无罪。]

祂没有开口,冷寂的声音像是在每个人的心里响起。

卑微的凡人屏住呼吸,不敢窥视神颜。只有圣女仰着头,不顾眼眸被光刺痛,痴痴的注视着自己衷心侍奉的神明。

目睹神颜,人的眼眸是会被刺瞎的。少女的右眼落下生理性的泪水,水珠从红润的眼眶滚落,沿着下颌滴下,浸湿了神明的外袍。

[妫毓大人,真好看。]

蠢笨的圣女。

妫毓金色的瞳眸落在奚依儿的容颜上,她的脸颊上还沾着些水汽。神的视线甚至不是冰冷的,祂的眼眸只是像在看着一朵花,一块石头,一捧泥土,祂的视线毫无情绪,因此更令凡人心生恐惧。

[妫毓大人在看我,祂有没有发现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脸颊似乎要在妫毓大人的视线中融化了。我的神明,请您多看看我,注视你卑微,美丽,虔诚的圣女吧。]

奚依儿的容颜清冷,乌眸是沉静的月色,即便此时的情态狼狈,却依旧挺直着脊背,不肯流露出一丝怯懦的神情。

没有人能够想到,她的心中在痴缠大胆的对神祇诉说爱意。

听见的,只有她敬爱的神祇。

妫毓收回了看着她的视线,像是轻薄无形的雾气,神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厅中。

奚依儿站在原地。

神祇亲自前来,为祂的圣女证明了清白。

从此帝国内再无人能够置疑圣女的纯白与圣洁。

教皇慢慢走在奚依儿的面前,教皇的眼眸中藏着深深的愧色。他的脊背像是被无形的戒尺鞭.挞,他自恃公正,宽容,却偏听偏信,不肯信任自己养大的圣女,猜忌她的心灵污浊,在心里对她提前判了刑。

他才是罪人,他不配做她的教导者。

教皇按着手心,才能抑制住心中蔓延的忏悔。世上不会有人怀疑冷酷无情的神祇,错的只可能是愚昧的人类。

怪不得她昨日那般倔犟,被他责罚也不肯认错,原来大错特错的人是他自己。

奚依儿静静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教皇,男人抿着唇,柔软的眼眸里已经在向她诉说着歉意。可他似乎久居高位,习惯了隐藏心意,嘴笨的不知道如何取得她的原谅。

金色的池水割裂着她的肌肤。奚依儿真正信仰的浊神昨夜对她说,祂可以锁住她的心,妫毓只能听见她在脑海中不断重复自我催眠的心声。

她是人。怎么可能真的灭绝**。

池水虽未曾真的将她焚烧,却也带来针扎一般的疼意。

圣女强撑着的心松了,躯体像是轻飘飘的羽毛,坠在了教皇的怀中。

谢望轩原本是不应该在这般的公众场合亲近圣女的,她已经过了成人礼,不再是孩童,他身为教皇,更应该谨遵神谕。他应该立刻将她松开,叫来其他的女教徒扶住她。

教皇的手掌覆盖在女子的腰肢,顺滑的衣料紧紧贴着肌肤,湿漉的水汽沾染了他的手心,掌心之下似乎就是女子柔软的肌肤。

他的思想已经出格的犯了罪。

可他却并未将女子放下,教皇帮她裹紧了神袍,将奚依儿抱了起来,背过众人,离开了审判的大厅。

未曾有任何人指责教皇行为出格。

圣女在今日后,是永远高洁的明月,此后任何一丝不洁的视线都是亵渎。

————————————

奚依儿在梦中不太安稳,细眉微蹙,身体像是被黏腻的章鱼触.手缠绕住,阴冷,潮湿,要将她拖入深海中。

她醒来时身体还有些发寒,肌肤上残留着被紧紧拥抱过的触感。奚依儿坐起身,洁白的床褥上满是褶皱,几丝乌黑的粘液还未散去。

侍女敲了敲门,走进来,低垂着脖颈,低声对她说审判长前来谢罪。

审判长?

谢罪?

审判长静静的等待在门外,侍女已经进去了许久。男人的剑眉紧蹙,却耐心的等待在门外等待召唤,脊背挺的笔直,一动不动。

终于,分不清是十几分钟还是二十几分钟,侍女走了出来,低声对他说圣女已经整理好姿容,他可以进入了。

苏将离走进去,圣女的房间内熏着浅淡的香,令他想起了牢狱之中,贴得极近时,从圣女身上嗅到的香气。那时他心中不屑,认为这是圣女狐.媚的证据,是她勾引男人的馥郁蜜香。

圣女的身影映在丝质的屏风上,苏将离穿过绘着冷梅的屏风,终于看见了圣女窈窕的身影。

她侧坐在书桌前,手中捏着一本书册,女子的乌发用珍珠发簪盘起,脖颈被衣料遮掩的严严实实。

像是不可触碰,遥不可及的神女。显得曾经审判长心中那些心思污浊而可笑。

“圣女,我来向您认罪。”审判长垂下了头颅,他缓慢的,心甘情愿的缓缓单膝跪地。

奚依儿缓缓转过眸,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

审判长的脊背上负着荆棘,荆棘的刺割入肌肤,令他的整个后背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制服。

因神祇的禁令,审判长亦不能真正赤luo着上身,负荆请罪。男人穿着整齐的属于审判长的制服,却背着象征罪人的荆条,低垂下傲慢的头颅,向他曾经蔑视的女子请罚。

男子的双手举在额前,掌心中放着一根荆条。

奚依儿久久没有说话,但审判长对人的视线向来敏感。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女子的眼眸轻轻落在他手中的荆条,又渐渐描绘着他被血湿透的脊背,最终缓慢的,柔软的,降落在他单膝下跪的腿上。

审判长像是被这样没有杀伤力的视线判决,轻柔的视线仿佛隔着空气抚摸着他的身体。男人忍着身体的战栗,压抑下想要轻颤的脊背。

终于,在圣女的视线描摹着他的双腿时,审判长的双膝一软,彻彻底底的跪在了地面上,头颅深深的垂下,“请圣女责罚。”

男人的声音落下。

空气陷入寂静,馨香缠绕着他的身体,男人的呼吸都变得凝滞,喉结紧张的割着肌肤,身体的肌肉紧绷。

奚依儿缓缓站起身,审判长几乎能够听见柔软的衣料轻缓摩擦的声音。女子穿着质地细软的布鞋,红色的梅花绣在鞋面上,她渐渐走近他,轻轻的鞋尖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圣女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指尖触碰到他手中的荆条。

她已经有意避免触碰到他,可柔软的指尖却还是轻轻擦过了男人的手心。那一瞬间的痒让审判长下意识握紧了荆条,女子的指腹柔嫩,荆条的尖刺轻易刺穿娇嫩的肌肤,一滴红色的血液渗出来,滴在了苏将离的手心。

男人抬起眸,奚依儿的眸中浮现出了一丝疼意。她缩回手,审判长几乎是立刻将荆条扔下,双手想要捧住女子的手,“对不起,我没想到会伤到您。”

他只碰到了女子的指尖,圣女已经将手缩回去,不肯再碰他了。

“您走吧。”奚依儿轻声说道,圣女的嗓音十分悦耳,传播神音的时候,能够令听不懂言语的孩童认真倾听。

审判长却因她的话而神色慌乱,男人双膝跪在地上,突然抬起头,眼眸有些偏执的看着圣女,“请您原谅我,求您饶恕我的罪行。”

男人似乎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惩.戒。

审判长从不知圣女心肠柔软,连这般恶劣的他都肯轻轻放过。

“不是审判长的错,您可以离开了。”

圣女的眼眸有一瞬间像极了她所信奉的神明,怜悯,宽容,人的罪恶可以被她轻易包容。

让人愈发升起背德的罪孽,想要做出更加过分的行为,试探圣女是否真的会包容他的一切贪婪。

审判长的眸子冷沉,欲念渐深。“我为告罪而来,未曾接受责罚,不可轻易离开。”

“你…”圣女像是因他的话而生起几分无措。她自小被养在神殿,心思纯净,男人都未接触几个。审判长强硬一些,她就不知要怎样应对。

“你别再跪在这里。”圣女嗓音娇柔,原本圣洁清冷的气质像是被扰乱的池面,泄露出了一丝不知如何处理他的单纯。

审判长有些越界的抬眸,眼眸描绘着圣女的容颜,冷硬的眸像是要深入圣女的内心。他在这时突然有些大逆不道的想着,圣女之前被哄骗,被轻易污蔑,是否因为她其实过分稚嫩,什么都不懂,男人随便说什么就信了。

审判长执拗的跪在原地,要自虐一般的向她认错。奚依儿拿他没办法,想要继续看经书,心思也总是无法真正的沉静下来。

她展开了白色的宣纸,白皙纤长的手研着磨,只是磨了一会,女子便要揉一下手腕,似乎只是做着这样的事都会感觉疲累。

审判长不知什么时候起身,他自幼经过严苛的训练,步伐很轻,几近无声。

“我来吧。”男人从女子手中接过墨条,圣女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露出了受到惊吓的神情。

“小心。”审判长几乎想要伸出手扶住她,又克制的捏紧手心,垂着眸为她将墨研好,便沉默的站在一旁。

圣女似乎想要说什么,苏将离却并不看她,笔直的站在与她有一段距离的位置,挺直着脊背,目视前方。

她因此只能吞下唇边的话,毛笔落在纸面上,逐渐心无旁骛。

圣女认真的写字时,似乎就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审判长偏过头,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奚依儿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走了过去,双手覆盖住了女子的手腕,帮她轻轻的按揉。

不知过了多久,圣女的起居生活单调而保守。她似乎除了阅读经书就是写字作画,可她似乎沉浸于此,神色恬淡,并不觉得无聊。

审判长静静看着她,他像是一具雕塑一般站在她的身旁,无声而静谧。

侍女走进来,午饭时间到了。

奚依儿似乎这时才回过神,看到站在一旁安静的目视前方的审判长时还露出了惊吓的神色,女子微微瞪圆了眼眸,显得有些可爱。

“你怎么…”

审判长沉默的接过侍女手中的餐盘,仿佛是熟练的侍从一般伺候着圣女用餐。

奚依儿几次想要阻止,都被男人恰到好处的行为打断。

直到她用完午餐,审判长将漱口的茶杯递到她唇边时,奚依儿都没有找到开口的机会。

“请您漱口。”

奚依儿的脸颊晕上薄红,她想要接过茶杯,说自己来就可以。审判长却一直维持着不容拒绝的姿态,轻而易举就令涉世未深的圣女被他牵引,只能接受他的侍候。

苏将离甚至不允许她自己碰触茶杯,男人端着白瓷的杯子,递在女子的唇边,指尖微微抬起茶杯,看着柔软的绯红唇瓣沾染上水色。心脏像是被一根羽毛触碰着,无法抑制,不能抓挠的痒。

苏将离眸色愈深,喉咙泛起渴意,想要将圣女唇瓣间吐出的水舔干净,尝下去,解一解难耐的渴意。

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瓷杯的杯壁,仿佛在狠狠按揉着柔软的唇瓣,压下了心中的燥热,“圣女殿下,罪臣先告退了,下次,我再来向您谢罪。”

最后几个字被审判长咬在唇齿间,嗓音喑哑暧昧,不像是在说认罪,像是在吐露着神明禁止的言论,与她邀约下一次的私会。

“…不必了。”奚依儿耳尖泛红,不愿看他,低声拒绝。

审判长却并未说话,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待他走后,奚依儿拿起桌上的茶杯,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中。

夜风鼓进来,窗户被风吹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奚依儿偏过头,窗帘被风掀起,她本想关上窗户,却被厚重的窗帘缠住了腰。

厚厚的窗帘坠下,掩盖住了粗蛮的信徒与他怀中渴慕信仰的圣女。

四皇子将奚依儿抵在墙上,却并未碰触她一分一毫,只是身躯挡住了她逃离的方向。

圣女竟然通过了圣洗池,甚至得到了那位冷漠无情,灭绝人欲的神祇的承认。

皇子偏执的目光描绘着圣女的容颜,所以,她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动过情?

那他之前做的那些事算什么?愚蠢的在她面前献.媚,可笑的对她搔首弄姿?

谢望疏几乎压制不住心中那些糟糕的,要将他焚烧的恶念,眼眸阴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圣女,“殿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被你的魅力俘获的狗吗。”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圣女的身躯抵着墙,仿佛连衣角都不想被他碰到。

“现在嫌弃我了,嫌我脏了,圣女殿下,从前怯懦的在我面前哭,枕在我膝上睡觉的人是谁,嗯?”谢望疏的嗓音中压着深沉的欲色,赤luo的视线仿佛隔着衣料抚摸着女子的肌肤。

圣女的耳尖被他说的染上艳丽的红霞,她似是有些羞赧,眼皮都红了一片,“我…对不起…”

谢望疏像是突然察觉了什么,男人终于忍耐不住,指尖捏住了奚依儿的下颌,抬起女子淑丽的脸,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在看着谁呢。”

像是被他说中,奚依儿的眼眸中心虚掩饰不住,她一直都不是个会藏起心思的孩子。所以才会被人轻易发现被男子引诱,被认为犯了淫..贱之罪。

可谢望疏此时却好像突然了解了她内心的想法,他嗤笑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所以你不肯说出你的‘奸.夫’,我的名字,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是因为你在害怕中还想要保护另一个人。”

“你想要保护你的教皇,是吗。”谢望疏嗓音里含着深沉凛冽的恨意。

“你把我当做了他,在他那里受了委屈,被他严苛的教导,想要在我这里寻求安慰?”谢望疏容颜上甚至出现了几分可笑的自嘲,他愈是说出这些话,面前的少女就会露出愈无措脆弱的神情。

“你根本就没有喜欢上我,我只是你寻求安慰的替代品,哈,你把我当什么了?哥哥,叔叔,还是…父亲?”

脊背紧紧抵着墙壁的圣女咬着唇,眸里含着水色涟漪,恳求的看着他,像是不敢再听他的话语,“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你说呀,我的高洁无垢的圣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男人的指尖游移过女子的耳尖,轻轻揉捏了下女子发着烫意的耳垂。

没有任何经验,什么都不懂的圣女身子颤了一下,眸中的水汽几乎要坠下来,“是朋友,我把你当做朋友。”

“你可真敢说啊。”谢望疏眸色深的像是择人而噬的兽,他的身体缓缓压下来,“什么朋友,只是一个替代品的朋友吗。”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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