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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当心机女从良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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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母亲当年难产终究是坏了身体, 随着年岁的渐长,在天气变化明显的季节里会更难受些。

得知母亲吃了药去睡回笼觉,父亲也早早起身出门去了, 云姜就放心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和云旭一样,为了潜心读书, 都是单独住在各自院子里, 不与其他的人住一块。

盛国公府很大,听说以前还是前朝某个王爷的宅邸改成的, 如今这个爵位则是开国皇帝论功行赏得封, 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

谁能想到现在的书香门第, 京中清流的老祖宗是一位武将?

乱世武将, 盛世文臣,高瞻远瞩的老祖宗果断给孙辈培养成文臣, 重新在朝堂中有立锥之地。

创业容易守业难, 当初跟老祖宗同一批打天下的老朋友们早就没落的没落,被抄家的抄家,要么就是在朝廷斗争中站错位置被,就剩一个要兵权给兵权,要赋闲立马请辞, 分外乖巧的盛国公府,延绵至今已有百余年。

百年之家于世代流传的世家而言不算什么, 可在这京都中也是如日中天, 无人敢小觑。

祖父盛国公还是内阁次辅简在帝心, 父亲和小叔虽不在朝中担任要务倒也过得去,现在这一代又出了两个资质不错的孙辈, 照理说这盛国公府应该是能继续延绵下去的。

一路走来, 周边仆从行礼问安, 云姜一一点头示意。

现在的盛国公府还不至于到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程度,至于为什么会落下,还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谋反。

别说座下臣子,任是龙子凤孙,沾了谋反的罪都没法活命,只有遗臭万年的份。

不过这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而陆沅却早早在国公府随皇子谋反之前已经病故,没有跟着遭那个菜市口全族诛没的罪。

“大少爷回来了,翠谷我让你准备的热水准备好没有?”刚踏入院门,就听声音清亮的女声问道。

另一个声音回答,还带着少女软糯的口音:“好啦!”

盛国公有意磋磨两个孙辈,不叫他们沉浸在温柔乡中软了骨头丧志气,因此给的下人都不算多,原主身边也只有两个负责日常起居的侍女,剩下的都是在院中负责粗活洒扫的小厮仆人。

原主婶娘一看原主府里分配的丫鬟一个都不要,就用两个相貌平平的丫头,其他时间就专心读书,差点也把自个儿子的侍从也给撤了。

搞得云旭是一个头两个大,好歹是被小叔给劝住了。

“翠谷说热水已备好,少爷回房就能用上,可需要奴婢伺候洗漱?”负责统管整个院子的知宁说道。

云姜摇头道:“不用,你将祖父赐的东西收好,记录名册。”

知宁脆生生地应一句,就带着跟着云姜回来的小厮们去库房登记。

哪家少爷小姐不是有好几个仆人伺候着洗漱的,听了云姜拒绝的话,院中上下都没有谁露出异样的表情。

不论是丫鬟小厮都清楚云姜不喜有人近身伺候,大多都是由自己完成日常事宜,小时候倒叫其他院的人觉得稀奇,说她性子独立,只是如今年岁都十七了,都早就习惯了。

而且这两个丫头也是原主二娘给寻来的,从五岁开始就跟着原主一块长大,忠心耿耿,知道原主真实身份的可信之人。

她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头发才擦干,人就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常年警惕生活让她觉浅且短,还不到傍晚的时候醒了,映在屏风上的阳光像是碎金一样闪耀,隐约能听见有人细细的说话声。

云姜在床上躺了一会,想着继续睡下去晚上就要睡不着了,掀开被子下床。

这个时间云姜门前的院子是没有人的,她便披上外袍,趿着木屐出门。

看见云亦巧正蹲在院中开的正好的秋菊前小声地跟翠谷说着话。

翠谷小云姜五岁,捡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婴儿被二娘养大后放在云姜身边,云亦巧晚翠谷两年出声,所以在年岁方面跟云亦巧玩得更近。

云姜倚着门,好笑地看着她们俩嘀嘀咕咕说那个颜色染指甲会好看,真是半天都没发现云姜的目光,说得越发起劲。

“我说是谁扰我清梦呢,是你们这两只小百灵鸟。”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两个凑在花丛前的小脑袋一僵,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声可能是有点大了,竟然把沉睡的人吵醒了。

翠谷和云亦巧两人缓缓回头,云亦巧脸上赔着笑,翠谷却惨白着小脸想要下跪请罪。

云姜开口道:“蹲着腿不麻?你们俩互相拉着起来。”

在翠谷的记忆中的大少爷脾气是不怎么好的,也不至于轻易责罚,就是让知宁口头申饬,对于一个十岁出头正爱活泼自由的小姑娘来讲是不好受的。

没想到云姜没有说什么,还让她扶着云亦巧一块站起来。

云亦巧笑道:“我真的吵醒了你吗?”

云姜清了清嗓子,笼着外袍下台阶:“你们说呢?我梦里都是两只鸟在叫唤,叽叽喳喳的,石头里的精怪都要给你们吵醒了。”

说着,云姜的手指曲起,来回点她们的额头。

云亦巧早上被摸过头,不会再激动起来了,翠谷第一次被云姜亲昵对待,一双眼睛都亮了。

坐在石凳上的云姜看着两人的反应,唇边一直挂着清浅的笑意,眉眼温和。

在原本的发展中原主与陆沅最终还是成婚,只是成婚没几天,回门都没有的少夫人就被以照顾原主母亲为理由困在这座院子中,她因忧郁生心病的时候没人敢给陆沅请医延药,只有年纪小的翠谷不失热忱,偷偷给陆沅买药。

知宁是死忠,她绝对听从大少爷的吩咐,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原主。

原主本就因为朝堂的事情感到恼火,直接下令给脑生反骨的翠谷打了一顿板子,还叫她在暴雨不停歇的午后罚跪。

这一招杀鸡儆猴就让院中其他的人都不敢帮少夫人的忙,而被打了一顿又罚跪在门前淋了一天雨的翠谷则被云亦巧捡走,就再也不对姨娘嘱托一定要亲近的大哥产生濡慕之情。

但是后来国公府谋反抄家,一同跟着玉殒香消,都没活过十八。

她懒懒地打个哈欠,声音还是带着没睡够的困倦,胳膊肘撑在石桌上,宽大的袖子下落,露出一节白皙细腻的的小臂。

“今天二娘没让你学女红吗?有空跑我这看花来了?”云姜闲聊道。

说话的声音分不清性别,但要是有人进来看见这样子的云姜,散着头发没上妆,很难会认不出来这是女身。

云姜没满月开始就喝药,加上原主母亲怀她的时候跟婶娘两人斗法似的吃辣,导致她长成了现在的声音。

至于是否是这样,原主母亲自己都说不清楚,毕竟云旭的嗓子跟正常少年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跟公鸭子叫唤一样哑。

她嗓音也没坏,但就是不如女子轻灵,含着一股低哑的磁性,这雌雄莫辨的嗓子就这样浑然天成,不用去时时刻刻维持着低音。

被云姜一说,云亦巧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将掌心握着的热鸡蛋往云姜面前递。

“我是来拿这个给大哥的,只是大哥没醒,就跟翠谷一起说话了。”云亦巧说道。

云姜接过她手中的鸡蛋,已经变得温热了,她问道:“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的头撞伤了,给你用,姨娘说热鸡蛋能消肿。”云亦巧的手指点了点云姜的额头,动作很轻,怕弄疼了她。

现在的温度已经达不到消肿的目的了,翠谷刚想说话,就看见云姜满脸感激地道谢,拿着半热不凉的鸡蛋放额头上滚着玩。

云亦巧显得很高兴,因为云姜是第一次接受她的馈赠,还那么温柔的说话。

翠谷也愣在原地。

反正闲来无事,梧桐院的人也不知道云姜醒了,不会着急给她送饭来打扰,就跟着云亦巧和翠谷随便说说话。

既然这一世成了梧桐院的大少爷,那就得担得起责任,规避能预见的危险,再者跟小朋友搞搞关系也能更深入了解国公府情况。

她们的心思没有其他成年人细腻,不能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变了个版本,只觉得今天的云姜特别温和,愿意同她们说话,而不会觉得她们太吵了。

说到云姜之前在盛国公面前说到的心上人,云亦巧年纪还小,男女婚嫁的事情还不通透。

云亦巧便问:“她是谁啊?”

云姜看穿她的目的,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她是谁,等我带你出去的时候,我看见谁就一直在笑,那就是我喜欢的人。”

“那好吧,我不问她的名字了。”云亦巧遗憾道,还想着能不能帮大哥说说话:“那大哥又是因为什么喜欢她?”

云姜想了想,老实回答:“不知道,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想好了有她的余生是怎样度过,又是怎样的快乐。”

这说法有点别致,让两个半大的小姑娘目露憧憬。

但她从小接受姨娘的教导,觉得大哥就是最好的人,什么都听大哥的就对了,她对云姜十分推崇。

就说道:“祖父经常说大哥是麒麟之才,京中闺秀倾慕不已,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麒麟之才也不代表对方一定会喜欢啊,不喜欢的因素有很多,性格,样貌,或者是家世,其中一点不符合心意,就能不喜欢啊。”云姜滚着鸡蛋,也不管有没有用。

白净的额头因为撞伤有些凹凸不平,滚动起来咔哒咔哒的。

云亦巧双手托在,胳膊肘杵着桌面,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是珍贵的东西不是有很多人喜欢吗?哥哥说的物以稀为贵,大哥就是稀,祖父也说稀。”

云姜好笑问道:“祖父不可能会经常夸人的,他老人家最是矜持慎言了。”

“不对不对,我是自己听见的,就在你中举之前的寿宴上。”云亦巧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那会祖父喝醉了,满场炫耀你,把其他大人脸都说绿了,爹的脸都红了。”

云姜有点难想象到那个画面,也跟捂嘴偷笑的云亦巧开始笑。

背后不语长辈是非,这背后笑话人是要还债的,债务就扛在了云姜身上。

兴许是记挂着云姜之前说过的襄王有情神女无意,也想压一压云姜的心,不叫她十七中举就骄傲自满,懈怠功课。

盛国公便勒令她好好在府中养伤,不许出门。

想着腿长在云姜身上,他想跑就一定有办法跑,就布置了不少作业给她,叫她好好完成。

就算是云姜说手受伤了,没法动笔,他更是直接拨了个人给她,直言道:“你说,他写就是。”

云姜:“......”

就是要把云姜的时间都耗费掉,不让她有心情去想别的。

搞得云姜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盛国公没有直接给她指一门亲事,还是可怜自己动不了笔墨就得口述文章。

这功课繁重的云旭也咋舌,搞得在国子监上学的云旭都不敢羡慕云姜不用天天去国子监上学,只在家里读书了。

他怎么给忘了盛国公的严格程度可等于五个国子监中最严厉的郑夫子,甚至郑夫子当年就是盛国公的学生。

倒也不是盛国公不肯教云旭,只是云家的小辈见到盛国公后全都会变成鹌鹑,全都说话都不利索,更别提在教导中学习。

尤其是云旭,只要有一个眼神就开始哆嗦,创造过因为错别字太多被祖父一句“嗯?”吓尿了的记录。

包括云旭在内的其他云家成员都把跟盛国公说话当求生,两个儿子更是因年幼就被气势强大的父亲压制也养成了请完安就马上跑的习惯。

盛国公少时便以神童闻名,年轻时二十岁殿试,之后一路官运亨通,到如今都是内阁丞相,这浑身的气势别说家中小辈受不了,在官场上皱皱眉,都能让下面的从属官员再三思忖,不敢妄动。

根本教不来,只好给他请先生教导,长大了就跟云长光一块送国子监里上学,两人成绩倒也不差。

只能说,这全家上下除了去世的国公夫人,也就是云姜能忍受在盛国公身边长期生存了。

*

建安城中烦恼的人不止脱困不能的云姜一个,还有在陆宅中的大小姐。

往来的丫鬟手捧着香料,出门后都会相视一笑,眼神揶揄。

“还在看着呢?”

“对,还看着,你快把香料送进去,待会就要用。”

“怕不是害相思病了吧?”

“难得见小姐这样...”

细细的讨论声没能传到陆沅耳中,就算传到了她也懒得去管,她们总有自己的理解方式。

陆沅是富商陆福满独女,从出生开始就是唯一的宝贝疙瘩,住的院子那是花团锦簇,富贵逼人。

若是有其他闺秀来拜访一二,总会觉得这般摆设不太清雅,太过炫耀富贵。

可陆沅就是那天生的富贵花,从小就在锦绣丛里长大的,越是张扬的颜色她就越是喜欢,铜臭味又怎么了,千金难买她喜欢。

现在她就躺在院中花架下的躺椅上,对着头顶还没掉完的绿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

回去之后,陆沅才想起自己究竟是知道了什么,那可是建安城中会试夺冠热门人选的真实身份是个女人!

她竟然没有对自己有半分叮嘱威胁,就这样放她回家了,连困在天恩寺中的李环也送了回来,毫发无损。

对方难道就不怕自己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吗?那可是杀头欺君的重罪!

外边关于宁鹏翰买凶谋害国公府长孙的事情说的沸沸扬扬,愣是一个字都没提到过陆沅,不是云姜的手笔都难叫人相信。

这样保全自己?缘何故?先前她不是还有利用传言逼嫁之嫌吗?

陆沅当然不傻,知道之前的云姜是有所图谋的,只是知道她是个女人后,大概知道她想图什么。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想着那天马上她给的花生糖,好像也生不起气来。

那自己到底是什么了?

该问题十分复杂,陆沅觉得这比算十年老账还难,导致她午夜梦回都在嘀咕这个想不出答案的问题。

目光放在手上搭着的方帕,依然是干净如新。

陆沅指尖摸过方帕,触感丝滑柔软。

忽然就想到了那天上马时,有一只手不受控制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另一只手其实是抓着云姜的小臂的,没有任何的衣袖遮挡。

因着云姜说过一定会来拿回去,陆沅还特地挑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亲手洗了,放在花枝上晾干,想着或许能沾染上几分花香。

神奇的是洗过之后熏香的味道仍未散去,依然存留在四四方方的小帕上,总是飘出清冷幽幽的香味来,勾得她茶饭不思。

还说什么登门致歉,定会来讨要借用的帕子,分明是言而无信。

“大家族的大少爷,肯定是贵人多忙事,早就将我忘在脑后了。”陆沅嘟囔着,将手帕展开盖在脸上。

城门一别至今日,已经足足过去了七天,七天了,人影都没见着!

陆沅一吹手上的方帕,角落的竹叶跟着微动,几缕阳光映了进来。

身旁传来一声问:“小姐说的什么七天啊?”

一进门,李环就看见陆沅躺在躺椅上像个变.态一样将手帕搭在脸上闻,心情十分复杂。

被问的人的人浑身一僵,用手指捻下脸上的帕子,露出视线飘忽的杏眼。

“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陆沅坐起身来,仔仔细细地将方帕叠好收好,宝贝得跟什么一样。

她朝李环伸手:“你拉我起来,我休息好了,要继续去调香。”

李环上手拉她起身,还没帮她拿起帕子,就被收了起来。

不远处的桌子上放满了各种香料,以备她随时动身调香。

只是陆沅鼻子都快闻到失去嗅觉了,还是没能调出手帕上的熏香味。

不是少了哪种材料闻起来根本不像,就是没有那种清冷如神殿的意味,总之怎么调都不对。

陆沅不光擅长经商一道,还擅长调香,闻过的香只要有材料就能调出一模一样的来。

李环知道她想调出那种香味来,因为高门大户的熏香都是独家调配的,市面上不一定流通,讲究的就是该阶级独有的特殊性。

“你是打算破解香方,放在商行里卖?”李环试探道。

要是打着建安城第一公子同款熏香的噱头售卖,肯定能日进斗金。

陆沅很心动,但是拒绝,她想也不想道:“当然不了,我没打算卖。”

李环目光复杂:“那你是打算在自己房间里点?”

陆沅的目的确实是这个,她说:“这个味道好闻。”

李环:“......”

喷一样的香水,点一样的熏香,跟暗恋有什么区别?

“......”陆沅也意识到不对劲,缓缓放下手上的的东西。

一时间她配也不是,不配也不是,红着耳朵继续摆弄手上的香料。

在家待着心烦,越是配不出来就越心烦。

陆沅一撇手上的小银勺,就决定要出门巡视产业,让人给她套了马车出门。

刚下马车,她就看见了云姜带着一位姑娘进了宝黛楼,侧脸笑意清浅,眉眼温柔。

李环下意识一喜,以为他可算是转移目标了:“看那姑娘的打扮不一般,可能是国公爷给他定的婚事吧?”

陆沅却是一愣,脑门的火莫名就烧了起来。

什么撞见与别人相会而难过退开,在角落里默默自卑的桥段根本不会发生在陆沅身上,她只会反其道而行之,一定要去打个招呼。

“好你个国公府大公子,让我看看究竟是谁!”

眼前的人大步迈过去,李环没来得及说话喊住人就只能提着裙子一块追。

剧情的影响力真是强大,就一晚上时间,已经变得那么喜欢了吗?

想到未来求生无门,还被人身要挟的命运,李环便为眼前鲜活的陆沅感到不忿。

如果是局外人,读着这本揪人心肝的烂尾文除了骂几句男主黑心黑肺带恶人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是的,李环认为自己穿进了初中看的那本烂尾文中,号称年度最佳虐心豪取抢夺情感小说却只有上部没有下部的烂尾小说。

要不是数学课太无聊,她是根本不会看的,上面只记录着富商之女陆沅的一生,生而富贵,父母恩爱,年轻的生命本该有个良人相伴终生。

结果被人渣欺骗感情,以母亲生命相要挟,逼她嫁入国公府。

看似美好姻缘,高攀高嫁,婚后却只能在大宅门中守活寡,与丈夫分居,还被奴仆欺压看低,发现府中隐秘后更加是针对不休,叫她捂着嘴做人,十八岁的生命就这样死得悄无声息,实在可怜。

一场车祸将她带到这个世界,身上校服的血迹都没干,就被冲出来的农妇人说是她女儿,二话不说就将她拉到人牙子那去卖,好给自己家买几口生存的口粮。

要不是她的抵死反抗引起了陆沅的注意,她真的难以想象作为一个学历只是初中的现代人该怎么样在古代活下去。

被陆沅买下之后,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户籍,就给她做了一份良民的身份凭证,带在身边。

救命之恩,收留之恩,再造之恩,这三样都不能让她做到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把人拖出泥潭才是真的。

只是书中描写总是片面的,其实她也对云姜的了解不深,他都是传遍整个建安城的好郎君,没有人会说他不好。

而且云姜对陆沅做的事情也就是在婚后才有,现在看着也还好,很标准的古代人。

所以她也不好一上来就指着云姜说这是伪君子,他会害死你我们赶快远离,反而会让陆沅产生逆反心理对他越陷越深,李环就打算徐徐图之,就从上眼药开始。

在李环的观念中,烂尾小说里的男主就是云姜,并从头到尾都认为她是男的。

正在心中低骂道:大爷的,性无能就放过我们家女主啊!大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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