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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豆酥vs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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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商议过后便都离开, 容衍坐在帅帐内,拿出慕清给他写的信,慢慢拆开。

【王爷亲启:惩罚已记下。边关苦寒,还望王爷注意身体, 万事当心。我亦想念王爷, 一同送去的还有几只信鸽, 王爷可用它传信回来。】

慕清的信写得很简单,因为他实在写不出那么多字。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都是废了一屋子的纸才写出来自己满意的。

容衍看着纸上的字迹, 想象慕清在书房里一笔一笔写字, 写到不满意的地方会皱皱眉头, 纠结要不要换一张纸的情形, 有些心痒。

容衍将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然后小心的折起来, 用信封封好, 放进自己的怀中。

隔着衣服,容衍碰到了脖子上挂着的挂坠,容衍将它拿出来, 映着烛火, 墨玉的影子印在桌面上,容衍伸出手,去抚缺少的那一块轮廓。

“清清......”

将玉佩放回, 容衍叫了暗七进来。

“王爷。”

容衍抬眼,问道:“侧君信中说的信鸽在哪儿。”

暗七一愣,问道:“侧君送来的信鸽现在在房中养着, 王爷此刻就要吗?”

容衍点点头, “去拿来吧, 就放在我这里。”

暗七领命,退出了帅帐。

......

自给容衍送信后的几天,临秌突然告诉慕清,最近几日京都将会有大事发生,请他最好不要出王府。

慕清这回连珍馐阁也去不了,每日闲着不是在小厨房研究吃食,就是在容衍的书房练字。

林浔到访的这一日,慕清一身的墨点子,就脸腮帮子上都沾了墨汁。

容衍书房里面堆了一堆写废了的纸团,纸团下面埋着一碟子甜糕,慕清早上刚做的,打算中午就吃这个,一天都不从书房出去了。

反正出去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在这里写写画画。

林浔一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唬得他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

慕清把这一页的字写完之后才看到站在门口的林浔,他把笔随手一搁,走过来问道:“哎,林浔?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林浔拎着手中盒子进来,口中赞叹,拱手道:“久顺堂纸,价比黄金,侧君果然家大业大,如此挥霍。”

啊???慕清看着铺满一地的纸团,他只是觉得容衍的这个纸写字舒服,真没想到居然一张纸可以这么贵!

林浔空出一只手收拾了一下桌面,把手中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放,“你这么有钱,奶茶的钱一会儿我就拿回去了。”

“你休想。”慕清把盒子拿了过来抱在怀里,问他:“今天怎么是你亲自过来的?”

“今日有件事要跟你说。”林浔今日是有正事跟慕清说的。

他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那个嫡母?”

慕清点头,何止记得,“记得,怎么了?”

“堂里传来了消息,有人在城郊看到了你那位嫡母带着她儿子,拿着一大包包袱,像是在赶路。但是没走多远,就被几个人带上马车带走了。”林浔说着,叹了口气,“那人没有武功,追不上马车,便跟丢了。”

“然后没过几日,堂里就接到了一个单子,一万两,调查容王侧君的真实身份。”

堂里传来这个消息之后林浔便让人留意跟慕清从前有关的人,结果刚有线索就跟丢了。

慕清静静地听林浔说完,内心竟然毫无波动,当然,除了听到那一万两的时候。他在林浔面前暴露的太多,以至于最后他自己都不想刻意去隐藏。

“一万两,我这么值钱吗?”

“......”林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一个外人跟着操心,正主一点也不着急,还惊讶,自己一万两吗,这么值钱?

慕清看见林浔的表情,笑了笑,“你先别气,主要是我也没有什么身份啊,他就算是查,又能查出来些什么呢?”

林浔真的觉得慕清有些过于天真,他敲敲桌子,道:“如今这些人已经对你有了怀疑,若是问你之前的事情,或者随便问你一些书本上的东西,再者,直接拿出一张纸来让你写个字,你......”

林浔随便拿起一张纸,一言难尽的看着慕清,“你就拿着这个让他们去对笔迹?”

听了这些慕清才真正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抽了抽嘴角,问道:“......那,那怎么办啊?”

林浔突然问他,“你家王爷知不知道这件事?”

慕清点点头,“应该是知道的,虽然我也不清楚他何时知道的,不过他在之前就为我准备了一些启蒙的书,所以......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一段时间了。”

容王已经知道,这对于现在来说是一个好消息。现在就是要考虑,究竟是哪一方的人,要调查慕清的身份。

林浔问他:“你之前中毒的时候,和你那个嫡母有没有关?”

慕清回忆道,“不出意外,当初就是她给我下的香引。”

“所以她之前是皇后的人。”林浔分析道,“那么长时间,皇后都没有意识到你的不对,不可能之后一下子便反应过来,所以这件事不是皇后要调查的。”

已经排除一个选项,林浔便有方向了,他拍了拍慕清的肩膀,“行了,这件事先交给我吧,今日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家王爷,你再和你家王爷传信的时候,尽量让临秌或者容安他们代写吧。”

慕清有些犹豫,“容衍现在正在带兵打仗,这个时候因为我的事情让他分心......”

知道他顾虑什么,林浔道,“放心吧,你家王爷就算同时想着三件事也不会耽误他打胜仗,而且这事你要是不告诉他,日后他知道了,就会怪你不信任他。”

慕清被这样一提醒,觉得林浔说的也有道理。

他转过身来真诚的对林浔道谢道,“林浔,多谢你。”

林浔还是第一次看到慕清用这样认真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唉,你跟我说什么谢。”

“你这人,不关你的事你从来懒得理会,就连真的是你的事情,你多半也就是敷衍了事。如今因为我的事情,前前后后费了不少麻烦,可见是真的把我当做朋友。”慕清说着,同时也有些不解,“但是,为什么你会和我做朋友?仅仅是因为我的厨艺么?”

林浔并不直面回答,而是跟慕清卖了个关子,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而你也证明了,我没有看错。”

不等慕清继续追问,林浔道,“好了,我也来了良久,该走了。你啊,把这些纸都收拾好烧了,别让人拿走了。”

“好,我知道了。”慕清答应着,送林浔出了王府。

......

林浔走后,慕清将书房里的宣纸都捡了起来,连同之前的和自己刚刚练好的都放进盆里烧了。

临秌送信过来的时候,以为慕清是要做什么,忙问,“侧君,可有要帮忙的?”

临秌都不曾问问慕清烧的是什么,直接就要过来帮忙。

“不用不用,一些写废了的纸。”慕清把火盆往边上一放,让火苗肆意燃烧。

临秌也陪着守在一边,等纸全都烧成了灰烬,临秌便把火盆收到一遍,然后将手中的纸条交给了慕清,“侧君,这是信鸽带回来的,请您过目。”

信鸽??

慕清喜笑颜开,容衍已经用了信鸽了?接过纸条,慕清好奇,容衍会给自己写什么?

慢慢打开纸条,一张上面画了一块玉佩的形状,正是他的白玉另一边。

而另一个纸条上面只写了两句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慕清笑笑,本想回他一句什么,后来又想到自己不能写字。慕清就想,那就,学容衍,画点什么吧!

于是。慕清每日在书房,从写字变成了画画。

......

而在二人书信传情的时候,皇宫内的皇后可忙得不得了。

皇后因为听得皇帝已经中了蛊毒,这几日皇帝宫门的防守一撤,她便去看了皇帝。

而皇帝果然如中蛊之人一样,对她言听计从。

这两日,皇后曾试探了许多。

例如......撤换掉皇帝身边的宫人,亦或者召见哪个大臣,还有对她父亲,也就是豫国公的封赏。

诸般试探下来,皇后终于放下了心,皇帝这回是真的成为了她们一家的傀儡。

皇后今日打扮得十分华贵,一身凤袍凤冠,还戴了封后大典时候的那枚凤冠。

“参见皇后娘娘。”皇帝宫门口的宫人们全都向皇后行礼。余泊天也在其中,他心里纳闷,皇后这个时候穿的这么隆重的过来是做什么?

“都起来吧,”皇后抬手让他们平身,“本宫今日同皇上有要事商谈,你们都守在外面,不得打扰。”

因为日前皇上有过明确的旨意,皇后随时都可以进他的寝宫,所以宫人们没有任何异议。

余泊天却不一样,他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所以每一次都要皇帝明确的开口让他退下,他才会离开皇帝的寝宫。

今天也是一样,余泊天跟在皇后的身后一同进去,却不想皇后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余泊天也停下脚步,“皇后娘娘。”

皇后冷冷的看着他,沉声问:“余统领,是听不明白本宫说的话吗?”

余泊天不卑不亢,“娘娘恕罪。这是卑职职责所在,必须要时刻保护皇上的安全,还望娘娘莫要见怪。”

皇后冷笑一声,“余统领,本宫奉劝你一句,不要不识好歹。”

余泊天依旧不为所动。

皇后见余泊天丝毫不肯退步,便道,“那好,本宫便让皇上治你的不敬之罪!”

皇后走进皇帝的寝宫,做做样子给皇帝行了个礼,便对皇帝抱怨,“皇上,你看余统领防臣妾防得像是在防刺客一样,你要替臣妾做主。”

皇帝见了皇后便双眼发直,听了皇后的话后便跟着皇后的意思问道,“那皇后以为应该如何呢?”

皇后得意的看着余泊天,说道,“余泊天对臣妾不敬,应罚跪于殿前,直到明日皇上早朝才好。”

皇帝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那边依皇后所言。”

余泊天看了皇后一眼,又看了看明显不对的皇帝,皱了皱眉,但是最后依旧没说什么,只是谢恩出去罚跪。

门口的宫人见他出来就跪在了殿前,赶忙上去询问,“余统领,您这是......?”

伺候皇后的宫女跟在余泊天身后走了出来,高声道:“余泊天不敬皇后,皇上口谕,余泊天在殿前跪到明日早朝,不得有误。”

宫人们都诚惶诚恐的道是,余泊天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宫女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待那宫女进去之后,余泊天让自己的心腹回府告诉桐桦,今晚不要等他一起用膳。

心腹见余泊天受辱,很想去见一见皇帝,可余泊天让他立刻出宫回府,心腹只得咬牙,“是!”

......

余泊天走后,皇帝问道:“余泊天已经去罚跪了,皇后可还满意?”

“臣妾自然满意,多谢皇上。”皇后想起自己来得目的,她冲着皇帝,缓缓开口,“皇上,我们的衡儿病已经好了,如今太子之位尚缺,四皇子失踪,五皇子又如此年幼,不如立衡儿为太子,也好叫他给您分忧。”

皇帝眼神一冷,可皇后一心都在想着自己三皇子日后的荣华,并没有发现。

皇帝眼神只是变了一瞬,没一会儿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他随着皇后的意思说道,“皇后说的对,那便下旨,立衡儿为太子,帮朕料理国事!”

皇后见这么容易便成功,高兴的不行,立刻道,“臣妾替衡儿,多谢皇上。”

说罢,皇后便去书案前拿出圣旨来研墨,让皇帝过来拟旨。

……

翌日一早,皇帝上早朝时看到跪在门口的余泊天,便让他回府休息一日。余泊天见皇帝此刻神色如常,不似昨晚那般,疑惑道:“皇上可还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

皇帝笑笑,“朕还没傻。你先回府吧,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必过问,只要知道,你是忠于朕的,便可。”

余泊天点点头,给皇帝行礼之后便出了宫。

皇帝册封三皇子为太子的旨意昨天晚上就发了出去,一时之间,满城哗然。

而三皇子此刻虽然每日能醒着六个时辰,却也还不能下床行走,这种情况之下皇帝将太子之位给了他,不由得让百官问询。

第二日早朝时,当朝丞相便直言道:“皇上,立储之事非同小可,老臣恳请陛下三思。”

怎料,一直以来在朝堂上都能悉心听取百官建议的皇帝,今日却一反常态,直接质问道:“丞相,是在质疑朕的圣旨么?”

皇帝发怒,丞相立刻跪倒在地:“老臣不敢。只是皇上,如今皇上正值盛年,实在无需过早立储。何况三皇子如今尚未能帮皇上您处理政务,还不曾熟悉朝堂之事,还请皇上等三皇子稍加历练,再册为太子。”

老丞相说的如此恳切,但皇帝依旧不为所动,不愿意更改自己的旨意。

这时,许多言官也跟着丞相一起反对皇帝立储,都在殿内跪下,求皇帝收回旨意。

豫国公此时却出列道:“皇上如果累了便退朝吧,龙体要紧。”

豫国公此话一出,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便立刻听了豫国公的话,让身边的宫人宣布退朝。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全都傻了眼,眼睁睁看着皇帝下了朝。

豫国公看了一眼跪着的大臣们,不屑的瞥了一眼老丞相,率先出了门。

“丞相,这可怎么办?”众大臣没了主意,全都过来问老丞相。

老丞相看着豫国公的背影,狠了狠心,道:“我们去御书房门前继续跪!”

于是,老丞相和那些言官们直接就跪到了皇帝的御书房门前,足足跪了三排。

“皇上,请皇上三思!”

“皇上!请皇上以社稷为重!收回旨意!”

皇帝坐在御书房内,听到外面此起彼伏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头痛难耐,招来一旁的宫人,“去把邢神医叫来。”

“是,皇上。”宫人领命而去。

......

余泊天刚出宫门,便看到了自己府上的车马,他以为是心腹来接他,便走了过来,直接上了马车。

却不想,刚上马车,就吵醒了等他等得睡着了的桐桦。

“嗯......”桐桦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余泊天。

余泊天见到马车里的人是桐桦的那一刻就放轻了动作,可还是把人吵醒了。桐桦看向他的时候他正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敢动,实在有些滑稽。

桐桦笑了一下,“统领这是在练什么功?”

余泊天见人彻底醒了,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莽撞,听到桐桦问,便道:“没有练什么功,想着别吵醒你,可是还是把你吵醒了,是我的不是。”

桐桦抿嘴笑了笑,歪过头看着余泊天,“统领在我这里总是急于承认自己的不是呢。”

余泊天挠挠头,问他,“这么早,怎么不在府中等着?倒是过来接我了?在车上就睡着了,现在冷不冷?”

桐桦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昨日听说统领的事,心里有些担心,想早些见到统领,也能早些安心。早上起得有些早,马车有一些晃,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听到桐桦这样说,余泊天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桐桦见了,便趴到窗前,朝外面道,“回府。”

马车立刻就动了起来。

桐桦如今说的话比余泊天还好用些。

马车往府内走,桐桦拿出几块糕点,递给余泊天,道:“统领昨日受苦了,今早上我做了些红豆酥,是跟着侧君学的。外皮酥脆,里面的馅料却是柔软的,我还在上面洒了一层皮芝麻,应该会香一些。”

说着,桐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虽然比不过侧君的手艺,但是还请统领不要嫌弃。”

余泊天怎么会嫌弃?他赶紧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里,生怕把它们弄掉。

这一块一块圆圆的红豆酥做的精致无比,余泊天手掌大,一个手就能抓住四个。

这时桐桦亲手做的......

余泊天看着,心里很是高兴,一时之间都不想吃它们。

看着余泊天这个样子,桐桦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将手伸了过去,从余波天手中随便抓起了一块,递到余泊天的嘴边,道,“统领,快吃吧,本来就都快凉了。”

余泊天这才咬了一口,一口下去外皮酥脆无比,有些渣子掉了下来,余泊天伸手接,桐桦看见赶紧拿出帕子来给他接着,一边问他,“怎么样?”

“好吃!”余泊天笑呵呵的,一点也没有个统领的样子。

桐桦听后笑了笑,“统领喜欢就好,快吃吧!”

回去的路上,桐桦问余泊天自己听到的事情,“统领,我听说昨日皇上将三皇子立为太子了,有这回事吗?”

余泊天点点头,“昨晚皇后过来找皇上,两人在房内谈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就有宫人拿着旨意传出来了。”

桐桦皱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统领,我一会儿可以去趟容王府吗?”

余泊天一愣,问道:“是要去找侧君?”

桐桦点点头,“是......”然后抬起头,期待的看着余泊天,“可以吗?”

余泊天虽心里不愿他和容王的人有过多的联系,但是还是不忍心让他失望,于是点点头,“晚点我来接你。”

桐桦赶紧道谢,“多谢余统领。”

“嗯......”余泊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总是叫我统领,觉得有些生分了。不如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桐桦听后,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泊,泊天......”

声音虽然小,但是余泊天依旧听到了。听着桐桦叫他的名字,余泊天觉得心像是被猫轻轻抓了一下。

“咳咳。”余泊天清了清嗓子,然后撩起轿帘,刚好过了这趟街就是容王府。

余泊天吩咐道,“改道,先去容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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