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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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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一惊, 原本软软的身体顷刻紧绷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沐言在黑暗里眨巴了两下眼睫;

等自己也不用坐在这里,连灯都不开吧, 故意吓人……

陆雎并未介意沐言的沉默, 垂首凑近沐言的颈侧;

高挺的鼻尖温度略低,贴到颈间温软的皮肤上,感觉到怀里的人小小的打了个寒噤;

“我等了你好久。”

鼻尖抵在颈间那块皮肤上细细的嗅, 像是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馨香的味道随着体温蒸发涌出,本该是净澈惑人的味道, 此时混杂了一点别的气息, 十分微弱,却带着强烈的侵占性, 像是故意留下的警示标记,宣布着猎物的所有权。

手下的衣服质感也不一样,出门前的软糯卫衣, 变成了手感细腻的毛衣;

黑暗里清冷的面容变得冷肃,揽着沐言的手力道却一如既往的轻柔。

沐言挣动了一下, 没挣开;

“我没让你等我呀。”

陆雎像是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大狗,极度匮乏的爱意和关怀让心脏像空了一块, 又空又疼;

“你打的钱我收了。”

“我们至少还有一年的合约,是吗?”

似乎是没想到陆雎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事, 沐言半晌都没回答;

盛弘让他搬过去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陆雎提起这件事,是怕自己赶他走还是怕自己要把钱收回来?

或是那些钱不够?

小脑袋瓜转了半天都没想出结果;

“看你表现。”

“不过你没钱就得告诉我,我可不想别人以为我虐待……室友。”

“好。”陆雎闷闷地应了一声。

沐言拉了拉横在自己腰间手臂的袖子;

“你还不松开?”

那只手臂动了动,却没如愿地移开;

“你以后出去, 无论去哪里, 都让我去接送你好么?”

陆雎突兀地开口。

而沐言被这个姿势抱得有些难受, 忍不住回头瞪了陆雎一眼, 瞪完才想到,这黑灯瞎火的,陆雎也看不到;

他有些烦躁,软软的声音此刻也闷闷的;

“我还需要你送?”

陆雎没说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话伤到了自尊。

沐言抿紧了嘴巴,没等到陆雎的回应,干巴巴说了句;

“去给我放洗澡水。”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和盛弘斗智斗勇累着了,沐言晚上做了噩梦;

黑漆漆的房间里像是有什么一直在盯着自己。

那倒视线没有多少恶意,却一样充满危险;

这样被暗处视线紧盯着,就像是被什么钉在床上,沉重得喘不过气,可醒来又什么都没有。

陆雎这几天照样每天接送他去上下课,做饭;

不过似乎是沐言给的钱还不够,他依旧每天出去兼职,有时候甚至半夜都出去。

但他没开口,沐言总不能主动塞钱给他。

而沐言最困扰的是,盛弘还把他加了回来,每天提醒他搬家的倒计时,他只能借口期末课业重,还没时间收拾东西;

每天提心吊胆的结果就是,他难受得食欲都减了不少,眼看着腰身又细了一点,后腰的弧度起伏愈加大,裤子都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间。

林医生也告诉了他这次检查的结果,不仅投药还在继续,而且还加大了剂量,可他依旧什么线索都没发现。

两年大学生活过来,沐言参加的班级聚会很少;

一是原身瞧不上他们聚会的内容,二是他隔三差五的不在学校,根本没什么朋友,有活动也没邀请他,他自然更不可能去。

但没想到最近来学校勤了一点,最近和他主动说话的人不少,反而勉强还交上了几个朋友。

“沐言,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都同班两年了,我们都没机会和你一起聚会。”

“是呀!沐言,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保证很好玩的!”

说话的是沐言班上的学委和另一个女生,但沐言面前,足足围了五六个人,最后男同学也加了进来;

“对,去吧,我们定好了酒吧,那里晚上还有表演,都是俊男美女!”

“就是就是!这次必须去!”

沐言还没被这么多人围追堵截过,粉白的小脸紧绷着,呼吸都变得紧张。

这样颤巍巍的眼神,格外生动瑰丽。

最前面的几个女生挤挤肩;

‘也太好看了吧……’

‘我都想被他包养了!’

‘为啥之前别人都说沐言的坏话啊!明明这么乖!好想拐回家!’

……

沐言的脸燥得不行,为什么这些人要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悄悄话,还这么大声啊,他完全能听到好吗?

粉嫩的脸颊顿时更加艳丽,眼眸含着润润的水光。

“我去就是了……”

班长甚至还定了车,沐言便提前和陆雎发了短信不用来接。

因为聚会人多,也没要包厢,大家就坐在大厅里。

躁动的音乐响起来,大家仿佛都放开了,沐言被拉着讨论学校的八卦,讨论着讨论着,就引火烧身,讨论到自己身上来了;

“沐言,你现在的那个……朋友,是不是相处不太好?你要不要换一个呀?”

“我听说金融系的系草对你有意思,和你告白了吗?”

这个卡座里的人视线几乎都落在沐言身上,问得问题又这么……

明明是放松,沐言却比考试还紧张,他连忙找了借口出去透气,路过一个卡座时,蓦地被拉住了手腕。

“沐言?”

“巩杨?你……”

“我们今天班级聚会。”

这也能撞上?

沐言往附近瞄了瞄,“陆雎来了吗?”

巩杨原本兴奋的脸瞬间收晴,阴云密布,透着股怨念,没好气地说;

“他赚钱去了,上完必修课就跑了。”

沐言点点头就准备离开,他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巩杨却没松手,明明是有些凶的面相,此刻却透着一丝委屈,语气闷闷的;

“你就只问陆雎,和我待一会儿都不愿意?”

卡座里应该是巩杨的朋友,看到两人拉拉扯扯,吹起了口哨;

“不错啊巩杨。”

巩杨所在的卡座又是酒味又是烟味,闻着难受,沐言又去扒拉巩杨的手;

“我是准备出去透下气的。”

巩杨索性把两只手叠在一起,他一只手握住,甚至还有富余;

“我带你去,这边我熟。”

“诶,巩杨!酒还没喝呢!”

巩杨往桌上看了一眼,单手拿了瓶开了的威士忌,把自己的酒杯加满,然后直接扬起脖子喝;

酒液随着粗大的喉结和吞咽的动作入腹,嘴角溢出一点,从嘴角滑落,黑色衬衫上洇出酒渍印,发散着浓重的酒味。

这整套下来,他都没松开沐言的手,直到放好杯子,一抹嘴巴,然后拉着沐言出去,一路拉走出了酒吧才停。

沐言被巩杨粗鲁的动作弄得十分难受,一停下来就摆着手臂去推他;

“手疼,放开!”

巩杨用的力道是很轻的,轻得和挠痒似的,他没想到这种力道也能把人弄疼;

在路灯下一看,玉白软腻的手腕上果然有一道红印,像是受了刑,看着十分骇人。

巩杨瞬间慌了神,高高壮壮的身体十分敏捷,此刻却笨拙得像头笨熊;

粗糙大掌捧着那两只娇嫩雪白的手,像捧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连碰都不敢碰;

“我不是故意的……”

沐言不满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但巩杨的手臂这会因为用着力,肌肉膨起,硬的和铁块一般,反倒把自己的手给拍疼了;

眼眶顿时浮了水,两只手也缩了回来;

“你手怎么这么粗,疼死了!”

巩杨平常和人斗狠,武力还是嘴巴都不输人,但到了沐言面前,除了有感而发的那些搔话,就好像把从前学的话都忘光了,嘴巴笨拙得狠;

“我……我帮你揉揉?”

高大的身影像座山矗立在面前,即便套着外套,胸口依旧滚着热气;

属于雄性的气息向外发散,并不难闻,也难以形容,就像他手上训练处的茧一样,又粗又硬。

沐言瞟了他一眼,紧绷的小脸上依旧写着不愉快,手上的疼也还没消;

“到处都又粗又硬!”

这么硌手的东西揉自己手,不是找罪受么;

沐言嘟哝一句,因为过于小声,声音黏黏糊糊,带着委屈的尾音透着让人心悸的可爱。

巩杨被这撒娇似的语气勾得气血上涌,胸口突突地跳,直直地看着沐言,半晌才憋出一句;

“也不是都是坏处……”

“男人总有地方要粗、硬点好。”

沐言半晌才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软嫩的肤肉立马爬上羞耻的红晕,眼眶都臊出盈盈的水;

“巩杨!”

他怎么能对自己说这种晕话!

巩杨看着沐言的模样,更加挪不开目光了,手想去碰他,想到沐言嫌自己劲大、手粗,又自觉地缩了回来;

“你冷不冷,渴不渴?我去给你买杯奶茶?”

酒吧外面很安静,一个人人影都没有,大街上就他们两个人。

冷风把沐言身上那股香味吹得往他鼻腔钻,都痒到骨头缝里去了。

说是给沐言买奶茶,实际渴的是他自己。

他都要渴疯了。

要不是怕沐言讨厌,他恨不得现在就凑上去,狠狠地吃那两瓣看着就甜的嘴巴,把它吃得透透,合都合不上,只能软软张着,乖乖让他含吃。

沐言丝毫没有察觉,抿了抿嘴,“去吧。”

“你就在这里等我!”

巩杨走之前,还摸了一把沐言的手;

那软腻腻的手指被他裹在掌心摩挲两下,像是大狗抱着骨头舔两口咂两下解馋。

他动作极快,沐言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松手跑出去了;

沐言粉白的脸蛋气得鼓鼓的;

“坏狗!”

巩杨忘记了问沐言喜欢喝什么,只能把店里最火的点了几杯,提着出了店门。

拐角刚看到沐言的身影,就看到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沐言的身后,一把拽住沐言,往巷子里拖。

这个画面瞬间烧断神经,奶茶掉在地上撒得到处都是;

巩杨冲那边大吼了一声,几乎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沐言没有丝毫防备,突然的变故让他的双目短暂的失焦,等再看清楚面前的这群人,顿时小脸惨白,就连话都听得迷迷糊糊的;

只听到零星几个词——

“陆雎……没钱……看得真紧……”

“是个大少爷……更值钱……真漂亮……”

接着就看到巩杨冲了过来,和那群人打作一团。

巩杨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一拳下去人当场就爬不起来,躺在地上抽搐;

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么多人。

对面看到巩杨这一身蛮力,也受了惊,当即亮出了武器。

巩杨没防备到,手臂立即见了红,眼见形势不对,转头让沐言快跑。

沐言腿都在发抖,根本跑不快,眼看到巷口就要被抓住,面前却突然闪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陆雎?”

极度的惶恐让沐言的声音破碎得像细碎的水晶。

那群人像是十分忌惮陆雎,即便他们人多,也并不恋战,放了两句狠话就一窝蜂跑了。

陆雎压着一股气,却仍然没能掩饰住颤抖的声线;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沐言张了几次唇,才勉强发出声音;

“我没事,送巩杨去医院。”

坐到医院的长凳上,沐言才发现身上披着一件深色西装外套,是陆雎的。

他这会是一身正装打扮,看着十分合身,也并不廉价;

做什么兼职需要穿成这样?

陆雎似乎比他还吓得厉害,即便医生说了没事,他的大掌还握着自己的手臂,一寸一寸摸骨一般缓慢行进,低沉着嗓音小心询问;

“这里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最后索性直接把人抱住,温暖厚实的胸口里心跳得几乎要破开肋骨;

“对不起,是我的错。”

沐言不太适应、也不擅长应对大男孩一样的陆雎,只能乖乖任他抱着;

“幸好你赶到了。”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陆雎的身体僵硬了一刹,“我去聚餐。”

沐言没有怀疑,毕竟他也知道陆雎班级在这里聚餐的事,但他不明白那群人怎么会突然弄这一出,难道是陆雎没还上钱?

“你……”

“他们是不是在逼你还钱,所以你才一直出去工作?”

“不是……”陆雎语气艰涩。

沐言还想问什么,就听到病房内巩杨的声音;

“你们在外面悄悄说什么?”

巩杨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衣衫上还有血迹,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看着沐言进来,粗糙高硕的男人脸上好看了一点,但又在看到跟在沐言身后进来的陆雎时,脸上浮起憎恶和敌意;

巷子里的事,回头想下大概就能是怎么回事——

陆雎那傻缺玩意儿的债没还上,人家摸着两人的关系就盯上了沐言,想在沐言身上捞一笔,自己顺带也被牵连,受了一顿好打,还挨了一刀;

就这玩意儿,还敢跟在沐言的身后,巩杨的怒气根本崩不住;

“MD,你TM真不是个东西!”

“你那点破事整不清楚,就离沐言远远的!别TM占着位置,还害人遭殃!”

陆雎冷眸对着他;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沐言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只觉得头痛,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巧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两人一眼,沐言果断拿了手机出去。

是盛弘的电话。

走廊里算不上安静,还有急诊的声音传进听筒,盛弘的声音即刻变得深沉;

“你在哪里?”

“医院……”

才说了两个字,电话那边就挂了,沐言拿着电话有点懵,这太半夜的,是干什么?

盛弘这段时间也很忙。

沐言不让他动那块地,他只能再想办法从中斡旋,只是沐齐那个老狐狸也不好对付。

他这会正在一个会议中场休息时间,听到沐言在医院,登时外套都来不及拿,找司机拿了钥匙,扔下一会议室的人一路冲到医院;

还来不及问人,就看到沐言拿着几盒药和药单,边走边看。

盛弘大跨步快速走上前,拉住人上下看了个遍,才勉强喘出一口气;

“哪里不舒服?来医院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沐言茫然地扇动两下睫毛;

“我没有不舒服啊……”

盛弘这才知道进医院的是别人,一口气登时哽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你怎么不早说!”

沐言:“……”

“我还没说,你就挂电话了。”

“艹!”

说到这里,盛弘就来气,他千辛万苦联系上的投资人,这会还被他晾在会议室呢。

沐言看他一脸郁闷,也察觉不对;

“你是从公司过来的?”

“不会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吧?”

盛弘:“是的话,你要怎么补偿我?”

沐言瞪大眼睛,高高翘起的眼睫扑闪扑闪,无辜极了;

“又不是我让你来的!”

盛弘俯身凑到他耳边,热气滚入耳蜗;

“但是我是为你来的。”

沐言被他突然凑近吓了一跳,惊慌地看了看周围,没看人,才勉强安下心;

“你干什么啊,有人呢……”

细软的嗓音因为害怕,甜软得像棉花糖。

“那……去没人的地方?”

舌尖顶了顶牙根,盛弘囫囵说出这句,目光随即变得幽深。

听出话语里的暗示,沐言漂亮的眼瞳陡然放大,眼眶泛出桃粉色,湿润的眼底满是控诉;

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盛弘说出来的。

粗粝的指腹挨上柔软的唇瓣,把它从沐言的牙齿下解救出来;

“怕什么,我们是合法的。”

沐言已经没话和他说了,转身要走,却被盛弘拉住手腕,人瞬间入怀,拉入更加僻静的走廊;

“就这样走了?”

纯到极致的眼底此刻满是警惕,还有埋怨和期望盛弘放过自己的祈求;

“你、你还想干嘛?”

“还剩2天。”

沐言知道他说的是搬家的时间,脸上那点矜倨瞬间不见,明艳的小脸蛋恹恹的,软糯可怜;

“我……我还没准备好……”

盛弘当然知道那只是沐言的权宜之计,却没有戳破,毕竟他图的不只是人,还有心;

可他毕竟是生意人,不能做折本的生意。

“那你该做些什么。”

幽深的目光看向沐言,暗含期待,其中的示意再明显不过。

“要是你不愿意,我自己来取也行。”

脸皮薄的沐言紧张得立即揪住盛弘身前的衬衫,粉嫩的指尖被他自己攥得泛白,湿糯的声音带着羞怯和认命,简直是在勾人犯罪;

“我自己来……”

再次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

沐言这才小心翼翼地踮起脚,鼓起勇气贴了上去。

或许是知道盛弘没那么容易讨好,也怕盛弘在公众场合收不住,他只能努力讨好,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落在盛弘微凉的唇上;

盛弘的唇带着淡淡的烟草和咖啡的味道,都是沐言不喜欢的味道,此时却只能苦着小脸忍下;

但两人的身高差在那,沐言今天这一遭本就体力不济,才亲了一会儿,就有些腿软站不住,只能靠身后盛弘的手臂支撑;

像片漂浮的树叶一般,却要努力扒住点什么,才能不被水流冲走。

盛弘的唇被他舔的十分润泽,重复动作下的舌尖酸软,分泌出许多汁水,唇面几乎都挂不住,从相贴的唇上溢出,细微黏腻的声音被两人剧烈的心跳声掩盖;

勉力再亲了一会,沐言终于支撑不住,松开了唇,靠着墙轻轻喘气,水眸中满是不满。

太坏了!

这么久都不给喊停!

盛弘缓缓睁眼,浓重的野欲倾泻而出,没有丝毫遮掩,仿佛处于狩猎时期、极度亢奋的凶兽。

沐言立即明白了盛弘的意思;

乌泱泱的眼睫湿成一撮一撮,多余的眼泪挂在湿红的眼眶上,欲落不落。

他怎么能这么坏?!

而对于盛弘来说,最顶级的享受并不是把猎物撕裂吞下,而是看着猎物乖乖跑到自己的陷阱,乖乖地献祭自己;

沐言的每一次主动,都比热烈的情、事,更让他兴奋和狂热;

盛弘面容透着肆意,当着沐言的面,伸出舌头一寸一寸舔去自己唇上的甜水,画面情涩至极;

“乖,听话……”

沐言手在他胸口使劲揪了一下,可硬邦邦的肌肉根本揪不动,反而让盛弘的目光更热烈;

他只能委委屈屈,难为情地把小脸埋进盛弘的衬衫里,极小声哼哼了一句;

“未婚夫……”

令人心颤的亲密称呼落入耳膜,盛弘长舒一口气,滚烫的手掌扶住沐言的后颈,恣意感受着那块软肤,低哑的声线如同叹息;

“真想现在就把你带回家。”

沐言刚想反驳一句做梦,就被轻轻地顶蹭了一下,顿时一股热气冲到头顶,连指甲缝都出着热气,脸红得像落雨后的海棠;

极度羞怯下嗓音也染上了哭腔;

“变态!”

“只为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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