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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600营养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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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平等院资言在浅田的衣柜里找了件休闲的衣服给他穿。

还找出了应急医药箱,让她先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想起女孩的问题,深呼一口气,他只是个心里只有网球的未成年啊, 要怎么解决这个情感问题。

他都那么虐待你了, 你还觉得他喜欢你吗!

虽然浅田家戒备森严, 但有平等院资言给他开口们, 琴酒还是顺利地绕开所有的保镖和监控来到车库。

“人和录像带都交给你了。”平等院资言面无表情地说道,“等会儿也给她看看录像带。”

“他是谁?你又要把我带去哪?我不走。”络丝有些害怕地看着浑身黑的琴酒, 伸手揪住资言的衣服。

平等院资言强硬地拽开了她的手, 说道:“浅田耀平不喜欢你,他只是把你选做虐待的对象罢了。跟他离开,你才会安全。实在脑筋转不过来,就看看那些录像带。”

络丝还想说什么,琴酒非常利落地一个手刀就把她打晕了。

任由她往地上跌, 最后还是平等院资言伸手扶了一把。

“你记得答应我的,绝对不会让她死了。”平等院资言怀疑地看向好像没什么感情的琴酒。

“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琴酒说道, “扮好你的角色。”

平等院资言比了个OK的手势, 就当琴酒在别扭的关心自己了。毕竟露不露馅对他们都影响不大, 有危险的只有资言自己而已。

琴酒没有开他显眼的保时捷356A来,在车库里随便选了一辆低调的车开走了。

回到浅田耀平的房间, 平等院资言又翻了翻, 没有找到其他罪证。

平等院资言当即绝对去书房看看, 说不定里面有老子犯罪的证据。

期间浅田耀平的手机有电话打过来,凭借稀薄的记忆平等院资言认不出来这是他的狐朋狗友, 当即拒接后就把手机关机了。

这三天, 他就待在宅子里, 哪都不去,谁也不见。

书房的门锁了,平等院资言使出开锁技能,撬开门走了进去。

有一个藏在挂画后面的保险箱,平等院资言把破碎记忆里出现的数字都试了一遍,没想到真的用浅田耀平的生日打开了。

*

秉持着不会演就不演的原则,平等院资言当即装起病。

浅田耀平病了的消息传出,浅田近立马赶回了家,嘘寒问暖起来。

“温度也不高啊?你哪里难受?”

“咳咳咳”平等院资言虚弱地说道,“喉咙痛,身体没力气,可能是感冒了吧。”

浅田近立马带着他去附近的私立医院检查了一遍,浑身都检查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毛病。

“令公子一切正常,也许只是装病?”主治医生说道。

真的在装病的平等院资言吓出了一声冷汗。

院长室内,浅田近委婉地跟院长说起那个给儿子做诊断的医生:“某些人医术实在不精啊,我儿子这么难受还说他没病,居然还说他装病,我儿子有什么理由装病?”

“明白,明白。”院长赶忙附和着点起了脑袋。

开了一堆有得没得的药,回去的路上,浅田近冷哼一声:“居然敢说你装病,这种庸医就应该被辞退。”

平等院资言低着脑袋没有说话,那些保险柜里的文件他看来看去都是别人收受贿赂、贪污公款、杀人放火的证据,浅田近自己的证据一点也没找到,但看他这霸道的样子,背地里肯定也是个人民的蛀虫。

这三天里,平等院资言一直胡乱吃着药,抱着吃不死你的心态使劲灌药。

最后一个晚上,浅田近叫他收拾收拾去一个慈善晚会。

不是很想去,但不得不去。平等院资言不不得已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去了。

“浅田少爷这是?”

“犬子偶感风寒。”

戴着口罩的平等院资言歉意地鞠了一躬。

在会场里逛了一圈,平等院资言发现这场慈善晚会里不仅仅有大阪的政商界,还有不少京都的熟人。

比如说那边那个红头发的少年就是京都赤司家的独子赤司征十郎,跟他差不多大,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

虽然他们家不大参加这种名流晚会,但耐不住他们家寺庙香火旺还灵,有不少名人会跑到他们寺庙去祭拜求签。

现在知道鬼魂和妖怪是真实存在的,平等院资言不得不怀疑平等寺是真的有鬼神庇护。

不断有人找他搭讪,平等院资言不得不找个僻静的地方多人。

一坐下来发现沙发上已经坐了小孩。

“你在这里做什么?”平等院资言问道。

“太无聊了!”小小的服部平次无趣地撑着脑袋,“都是一些虚伪的大人,长大后我一定要把他们都送进监狱去!”

“包括你爸?”

“如果他违法犯罪,我绝对要揭发他!”服部平眼前坚定地说道,“侦探是不会被亲情所束缚的,只要犯了罪都得受到惩罚!”

“但是,我爸才不会犯罪。”话锋一转,服部平次说道,“他是最好的警察!”

交谈中,平等院资言得知服部平次的父亲服部平藏是浅田近的下属,整个人心思都活泛了起来。

听起来,他爸是个刚正不阿的好警察呢。

“你问了我这么多,我也要问你一个推理问题。”服部平次说道,“有个人被杀了,但是他死掉的地方是个密室,窗户没有毁坏的痕迹,房门钥匙只有一把,躺在血泊中。这段时间家里只有三个人……你知道谁是凶手吗?”

平等院资言苦恼地皱起眉头想了起来,他不是很擅长推理解谜啊。

“是死者的妻子。”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平等院资言和服部平次抬起头看着一个红发少年走了过来。

“您好,我叫赤司征十郎。”赤司开口道。

“答对了!”服部平次喊道。

“既然你答对了,那你出个题?”平等院资言说道。

本来就是为了结交大阪府警本部长的儿子的赤司欣然同意,一边说话一边打量起“浅田耀平”。

跟传闻不太一样,明明二十五了却感觉有些幼稚?居然能跟九岁的小朋友玩得那么开心。

平等院资言答不上来他们俩出的推理题,等到他出推理题了,想不出题目,只好把看过的小说里的故事照搬出来。

“这是明智小五郎办过的案子!”服部平次立马反应过来。

“看过的推理小说你都记得吗?”平等院资言惊讶地挑了下眉头。

“我所有的推理小说都看过,也全部记得,不管是哪个江户川乱步的。”服部平次说道,“我绝对要比过新一!”

“工藤新一?”

“你认识新一吗?”

原来他跟那个小男孩是朋友啊,想起工藤新一的父母是世界有名的推理小说家和国际影星,新一朋友的父母则是铃木财团与律政女王妃英理。

如果让服部平藏来调查这件事的话,应该能做得到?

说起江户川乱步,资言想起来之前买书的时候,书架上全是过世文豪的作品,只有江户川乱步代表了两个人,一个是过世的文豪,一个是还活着的明星推理小说家。

原来真的有异能力者在写小说啊,当时他还感慨了一下,想着如果有机会见见这个特别的异能力者就好了。

拽回逐渐飘远的思绪,平等院资默默成为了这次推理风暴的观众,现在的小孩真不得了啊。

慈善晚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平等院资言看见了服部平藏。

平等院资言旁敲侧击的问了些问题,服部平藏言语中有些生气:“不知道您问这些有什么意图,我从来都不愧于自己的位置。”

“明天我给你发一封邮件,上面写着一道惊天推理题,你要是做不出来可以求助你的父母、朋友。”平等院资言蹲下身在服部平次耳边小声说道。

“不能今晚就给发吗?”服部平次迫不及待地问道。

“大侦探必须得耐得住寂寞。”平等院资言摸摸服部平次的脑袋。

离开晚会前,赤司委婉地跟他要了联系方式。平等院资言装作自己没听懂的他的意思,转身离开了。

回浅田宅的路上,想起最后赤司垂下眼睑站在阴影里的模样,平等院资言有些愧疚,他还是第一次拒绝一个人的交友请求。

但是,他这是在救他啊!搭上浅田家这条船是没有前途的!

一路上,浅田近跟他说了很多,平等院资言也没听他说什么,直接装睡躲了过去。

最后一天的白天,平等院资言注册了一个新邮箱,将编辑有保险柜里的证据的邮件发给服部平次,然后注销了邮箱。

下午,当时钟指向4点28分,平等院资言眨了下眼,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平等院资言刚坐起身,绑着他手腕的扎带就被解开了。

转了转因为挣扎而有些发红的手腕,平等院资言问道:“这次没有一针让他睡三天?”

“你的身体还要吗?”琴酒轻飘飘地说道。

平等院资言不说话了。

身上的衣服跟他走的时候已经不是同一套了,不过平等院资言也懒得再计较什么了。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平等院资言伸出手:“麻烦把我的手机拿给我。”

琴酒看了眼躺在床上懒得动弹的资言,把桌上的手机递给他。

虽然过了三天,但手机的电量还是满的,看来琴酒有好好的执行他的嘱托。

翻看了一下邮件箱,预测了一下赤也和零哥会跟他讲什么事情,这三天发出去的邮件都是他事先编辑好的,琴酒还会随机应变,根据情况编了不少。

“应该没事了吧?我回去啦。”掌握所有信息后,平等院资言翻了个面,坐起身说道。

“不见见络丝?”

“你可以把我的号码给她,我想接到她的电话。”平等院资言眨眨眼。

琴酒没再说话,顺手把他送回了家,还在他下车前顺手塞给了他一盒提拉米苏。

平等院资言看了看纸盒上的店名,是不认识的店名,是琴酒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顺手给他带的吗?

思索间,平等院资言已经走进了平等寺。

“还知道回来啊!!”吹胡子瞪眼的老主持怒吼道。

“爷爷,我就出去玩了会嘛。”平等院资言将手背在身后,向后挪了挪。

“你是出去了三天,不是三个小时。”平等院主持严肃地说道,“去抄经书一百遍。”

平等院资言没敢顶嘴乖乖应了下来,提着小蛋糕就转身进了藏经阁。

一进去就看见坐在矮桌前抄一个字叹了一口气的切原赤也。

“赤也?”

“前辈!!你总算回来了!!”切原赤也大哭着朝着资言扑了过去,“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从切原赤也给他发的抱怨邮件,平等院资言已经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全貌。这三天,切原赤也每天清晨起来敲钟,跟着僧人们念经打坐,然后去打扫院子,扫完再去藏经阁抄书,一抄就是一晚上,等回到房间已经累得玩不动,直接倒头就睡了。

“心静下来没有?”平等院资言带着点开玩笑地语气问道。

“静了,就跟那缸里的水一样拔凉拔凉的。”切原赤也揉了揉自己的脸,眼中生无可恋。

平等院资言把手里的蛋糕递给他当做安慰奖,然后拿起桌上切原赤也抄得纸张看了起来。好在爷爷还有点良心,让他抄的是日文的经书。

不知道对网球有没有用,但是显而易见的赤也写的字好看了不少,应该还认识了不少字。

“前辈,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切原赤也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问道。

“不是,我来陪你一起抄。”平等院资言说道,“给我一口,尝尝味道。”

切原赤也叉了一块蛋糕递到资言嘴边,将蛋糕吃掉资言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吃,这哪家店啊?”京都居然有他没吃过的甜点店。

“鹿枫堂?”切原赤也低头看了眼。

好吃归好吃,但蛋糕总有吃完的一天。吃完就要开始痛苦地抄书了。

切原赤也在那慢慢悠悠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抄,一转头发现前辈已经抄了两页纸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是在抄,完全是在默写。

“这些你都记得吗?”

“我从小抄到大的,倒背如流。零哥,他在干嘛?”

“他已经成了主持的座上宾了,主持正劝他出家呢。”

降谷零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禅学,但他愿意学习,而且智商高悟性好,平等院主持惊为天人,每天都在怂恿他出家。

“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会的。”平等院资言感慨道,以零哥的学习能力这世界上只有他不想学没有他学不会的吧。

“……生孩子?”

“你说的有道理。”

晚上,平等院资言见到了降谷零,捧着本佛经看得很起劲。

“你难道真的想出家吗?”平等院资言问道。

“我只是觉得以后说不定能用到,多学点总没坏处。”降谷零说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警察需要宗教知识?平等院资言十分不解。

“这三天到哪玩去了?”降谷零问道,“打电话都不接。”

赤也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他知道零哥没那么容易糊弄。如果撒谎被找到逻辑漏洞就完了,平等院资言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说。

看他打死不说的样子,降谷零就知道这事不简单。虽然他看起来软乎乎的,但是在某些方面倔的要命。

降谷零当即转移了话题,不再纠结这件事。

三天后,平等院资言飞快地抄完了两百遍经书,带着切原赤也逃离藏经阁。

“这月亮真漂亮啊。”切原赤也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心中升起浓浓的敬畏与喜爱之心,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平等院资言去找爷爷,双手奉上自己罚抄。

“爷爷,还有什么事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要去网球训练呢,没有我就带着我的朋友们走了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年的比赛结束了吗?”

“还有明年呢,不是?”平等院资言眨眨眼。

想起自己一个两个孙子都痴迷网球,老主持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就不让他们学网球了!

“你愿不愿意继承平等寺?”

“这不是还有大伯和叔叔吗?怎么会轮到我啊。”平等院资言赶忙摇着头拒绝,他才不要出家当和尚!

“他们俩不中用,你哥又要去当什么职业选手。”

“那还有小美?”

“那是你妹妹!”

是啊,女孩子不能当主持,为什么女孩子不能当?平等院资言悄悄抬起眼看了眼被气得喝口茶压压惊的爷爷。

“我也要去当职业网球选手,您不如从您徒弟里选一个继承?”飞快说完,平等院资言就跑了。

“赤也,零哥,快跑!”平等院资言嚷嚷道。

成功搬离寺庙,住进了之前预订的酒店,平等院资言长抒了一口气。

“你家想让你继承寺庙?”

“是啊,虽然在日本当和尚也挺好的,不用剃度可以喝酒吃肉、结婚生子,继承后还能躺着收租,但是我的目标是职业网球选手!”平等院资言喊道。

切原赤也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看过的一部轻小说,说道:“难道这就是如果没有在网坛闯出名堂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业?”

平等院资言严肃地上下摇晃了两下脑袋。

三人间内,晚上趟进被窝里准备睡觉的时候,资言才想起来被他遗忘了很久的织田先生。

致田先生肯定没有跟着他进寺庙,那他在哪?如果他知道自己和琴酒的事,肯定会告诉妈妈吧。

危机意识陡升,平等院资言当即坐起身小声地朝着空气喊道:“织田先生~织田先生~”

没有得到回应。看来是不在啊,织田先生去哪里玩了吗?平等院资言一边想着一边缩回被窝里。

织田先生是谁?躺在一旁的降谷零睁开眼,这里有他看不见的鬼神吗?难道他消失的三天和那些鬼怪有关,所以才不敢告诉家里人?

而此时,织田作之助正在京都的大街上游荡。

平等寺他进不去,想着资言应该会在里面常驻,与其在外面等着不如逛逛京都。

活着的时候,一直在为了任务奔波,后来又为了养孩子没有离开过横滨。京都他还没来过呢,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四处逛逛。

虽然闻不到也吃不到,但是眼睛还是能够看到各色美景的。

看不见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平等院资言只好过好自己的生活。

之前那三天也就带他们逛了逛京都有名的景点。现在有很多时间,平等院资言带着他们俩游遍京都大街小巷,探索各种美食,还去见了见京都的朋友们,比如舞子板的藤田和水谷辽。

负责拍照留念的降谷零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不禁弯了下嘴角。

“你是不是拍了什么丑照,笑得这么开心。”平等院资言怀疑地凑了过去。

相机上是赤也手里的水球破裂,里面的水朝着他溅过去,他下意识闭眼挡水的画面。

“真丑啊。”看着自己面容扭曲的脸,平等院资言感慨道。

“很可爱。”降谷零说道。

平等院资言抬起头震惊地看向降谷零,降谷零疑惑地眨了下眼。

“零哥,你是被景光哥夺舍了吗?”平等院资言忍不住说道,

“我只是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坦率才奇怪嘛。”资言小声嘀咕道,零哥居然有那么坦率的一天。

降谷零无奈地抬起手揉了揉资言的脑袋,不过他的确变得更景光越来越像了。毕竟认识那么久,会被传染也是应该的吧。

“我看到鹿枫堂了。”切原赤也跑了过来,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好像是家餐厅,我们去吃饭吧。”

“饿了?”

切原赤也诚实地点点头。

于是三人走进了鹿枫堂。丁玲一声,木质的门被打开,蹲在门口胖胖的橘猫起身跳开了。

“欢迎光临。”穿着和服的老板和煦地问候道。

“现在桌子都坐满了,介意拼桌吗?”

现在正值饭点,室内的十几张桌子都坐了人,平等院资言扫了一眼,忽得看见一个人坐在窗边的红发少年。

过于眼熟,那不是赤司征十郎吗!

“没关系,我们就坐那里吧。”平等院资言笑眯眯地指了指赤司坐着的位置。

“请问,介意拼个桌吗?”平等院资言走过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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