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回到酒店后, 梁哲道谢离开，姜黎晚饭吃的是赵雨准备的“爱心减肥餐”。
水煮鸡胸肉、水煮蛋、水煮蔬菜、火龙果蓝莓和酸奶做的沙拉。肉蛋奶维生素，全了。除了不好吃以外, 没毛病。
吃的姜黎直翻白眼, 艰难吃完晚饭后：“下次黄瓜不要水煮。”
赵雨含笑比了一个OK后，被姜黎冷酷赶走。
房门关上, 进系统教室开始每日学习。因为开机进组了, 姜黎便把话剧课暂停, 左右不过是扣能量点, 姜富婆她有钱。照例上完瑜伽课，去形体室学习星辰拳, 五分钟后手脚发软的被扔出来，姜黎爬起身去隔壁洗澡。星辰拳进展缓慢，但实际效果非常明显。姜黎日常行走坐卧、拍摄打戏时一举一动都变得养眼许多, 带有一股莫名的韵味感。
美美的出来后，一看时间刚刚九点多。现在睡觉有些早，剧本又不想看，最重要的是她好饿。果然人不能不吃主食, 碳水才是最棒的。
眼珠子乱转，一咬银牙, 就吃一次！
姜黎套上一套黑色的运动服, 带上鸭舌帽口罩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路过赵雨房间时下意识放轻脚步。
跑出酒店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欢快的直奔远处的一家麻辣烫店而去。
闻着麻辣烫浓郁的香味, 这才叫生活啊。没敢太过分, 姜黎只夹了些爱吃的蔬菜并加了一份粉丝和一份方便面饼, 凑够十五块。连冰可乐都没敢要, 她现在虽然不长痘了，但为了上镜好看还是不要喝高糖高热量的饮料。
姜黎满心期待的等着麻辣烫，一转头发现隔壁一桌那人十分怪异，一碗麻辣烫旁边放了两大碗清水，夹一筷子涮两遍，最后才进嘴。视线向上，不小心对上。
姜黎：“……”
梁哲：“……”
“好巧啊，你也来吃麻辣烫呵呵。”姜黎决定先发言占据主动权。
梁哲尴尬的咳嗽起来，半天才点点头：“饿…饿了……”
和姜黎分开后，他默默练习到九点多。实在太饿了，便偷偷跑出来，本想吃点不长肉的，后来……就进了麻辣烫店。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出声。淡淡的生疏尴尬感在一碗麻辣烫面前消失殆尽
正好姜黎那碗麻辣烫也上来了，两人挪到一桌。默默的品尝着对于演员来说难得的美味，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口，一边吃着一边闲聊起来。
……
第二天剧组，姜黎主动打了招呼。看的赵雨惊奇不已。
姜黎无奈：“打个招呼而已，这么惊讶。”
赵雨下意识点头，又忙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黎黎姐性格很好但太冷了。不熟悉的人还好，了解她性格的赵雨每次看着她一脸商业假笑跟人打招呼，看的牙酸。
“黎黎姐你们咋熟悉的？”赵雨好奇的问道。
姜黎起身：“一个公司的，本来就熟悉。”
赵雨还想问，见导演招手了，忙闭嘴。
姜黎提着裙子过去，换下魔尊沉重的衣服，今天她穿了一套紫色的古装长裙。齐胸紫裙，裙摆层层叠叠，外罩浅紫色纱衣，发型半梳半散，左右两侧各垂下长辫，发饰用的是同色系的绒毛。妆容方面，眼妆大胆的选用了紫黑色系的眼影，增加丝丝诡异感正好符合魔界出身的人设。
镜头吃妆，为了上镜好看妆容一般化的非常重。所以姜黎现在看起来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许林把姜黎和梁哲都叫过来，讲戏。
梁哲的服装就正常了许多，褐色长袍，仙门弟子常见的打扮。高马尾发冠，额前吹出蓬松的刘海修。幸好梁哲五官精致脸型优异，要不然这对刘海不光没有修饰作用，还会显得邋遢。当然这是故意做的，毕竟剧情中他现在是九幽殿的阶下囚，为了不暴露天剑宗弟子的身份，自称是普通散修。
许林先满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两人，偶像剧吗，颜值是必须的。
“一会儿这场戏是俩人分别后第一次相见，栩栩认出了对方，但萧禇却没认出眼前的女孩就是曾经的青梅，你们一定要谨记这一点，尤其是萧禇，因为受伤你对少年时期的记忆并不清晰，只记得一双女孩的眼睛，但这场戏里你着急救人，并没有时间回忆……”
许林拉着梁哲讲了半天的戏，梁哲不断点头。虽然没跟姜黎说，但姜黎依旧听得认真。
半天许林说够了，方才满意的点点头回身问道：“各部门准备好了吗？”
“A！”
一个镜头对着姜黎，她坐在池塘边，光脚踩水玩。不时发出两声清脆的笑声，吸引住了迷路的萧禇的注意力。
梁哲额前带着汗水，面容还算沉静，但满眼皆是防备。身为剑仙慕容尊的亲传弟子，他知道九幽殿有多危险。
一串女子清脆的笑声想起，萧禇第一反应不是好奇，而是深深地防备。但为了师兄弟们的安全，还是大胆的走了过去。
栩栩转头，黑眸闪烁，随即展露一抹天真灿烂的笑容：“喂～你是谁？”
……
“咔！梁哲你的表情太僵了，放松一些。”许林说道。
梁哲立马道歉：“对不起导演。”
许林不在意的挥挥手。“再来一条！”
不成想，很简单的一场戏梁哲连咔数次，就是演不对。许林无奈只能宣布先休息十分钟。
“怎么了，昨天不是对的很好吗？”姜黎想了想走过去问道。
梁哲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
姜黎皱眉，找不到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刚才那场戏你觉得萧禇应该是什么情绪？”姜黎换个表情问道。
“防备，一路走过来都没有人，突然碰到一个神秘的女子，一定会很防备。”梁哲反诈意识超强的说道。
“可这场戏还是萧禇和栩栩第一次相遇，两人相识后在慢慢的交往中相恋，如果萧禇只当她是危险人物防备，之后怎么交往？什么时候放下防备又相恋呢？”姜黎问道。
剧情是连贯的，表演之间要留下情感转变的铺垫。姜黎见梁哲认真思索着，想了想问道：“你太僵了，放松一些说话走路就跟平时一样，不要太注意镜头。你学生时代学校有校花吗？”
梁哲一怔点点头：“有。”
“那你就想象一下，你们学校校花作为纪律委员站在校门口查岗你又刚好没穿校服的感觉。”姜黎道。
梁哲若有所思的沉思一会儿道：“再来一遍！”
许林一直在旁边听俩人聊天，见此忙点点头，宣布重新开拍。
这一遍梁哲的表现好了很多，至少不僵了，整个人松弛下来。没有最先给人那种“我在演戏”“我要努力演好”过分用力的僵硬感。
不断磨合之中，梁哲进步飞快。拍摄进度也是一日千里。相识戏份结束后，按照剧本女主栩栩应该故意放走男主等人，并隐藏身份跟他们离开，既而相处之中感情升温。但现在为了省钱不浪费搭好的九幽殿，转为拍摄剧本后期剧情，这段剧情发生在后期，女主栩栩真实身份暴露，面对众人的指责她高傲的承认身份并将呆滞的男主角掳走。
到底是手拿反派剧本的女主角，和外面甘愿忍受爱人误会的善良女主一点都不一样。对于栩栩来说，不管瓜甜不甜，先扭到手再说。
这种女强男弱的氛围感拍起来并不难，镜头前姜黎气场全开，梁哲自带一种柔弱感，即便他身高180，肩宽腿长，演起戏来气场就是弱，演技真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不过在此之前，拍摄遭遇了滑铁卢——吻戏。
说起来尴尬，姜黎唯一的恋爱经历还是初中时的早恋，但也仅限于拉拉小手而已。吻戏实在没经验，至于梁哲……
“你不会也没谈过恋爱吧？！”许林一连不可置信的看着梁哲。
梁哲尴尬一笑：“谈……谈过。”
“等下拍摄你主动点！”许林松了一口气。
梁哲姜黎对视一眼，又好笑又尴尬。虽然梁哲自称有过恋爱经验，但一开机还是忍不住手抖。
“不要抖！不要抖！你抖什么啊！”许林抓狂的问道。
梁哲连忙后退，脸颊爆红。
姜黎本来挺尴尬的，虽然一直告诉自己拍吻戏也是工作的一种，但毕竟没经验，生理上的尴尬依旧难免。见对手戏演员比自己还紧张，姜黎瞬间笑场。
“没事儿，慢慢来。”姜黎只好安慰道。
梁哲点点头，正式开拍后虽然还是紧张，两耳通红，但好了很多。尤其是他自带的紧张和羞涩感恰好符合萧禇第一次恋爱的青涩，拍出来的画面不说有多唯美，但真诚自然，青梅竹马那种淡淡的青涩感十分撩人。
给镜头后面的许林激动不已。
“好，咔！”
梁哲顺手给姜黎擦嘴，后退。
因为有不同的机位，一场吻戏来来回回要亲好几回，几次过后嘴都麻了，谁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的事了。亲到最后，什么帅哥美女的嘴，和亲猪嘴没啥区别。
两场吻戏一天拍，第一场是栩栩萧禇定情，第二场则是栩栩九幽之主身份暴露，栩栩怕萧禇变心，直接封穴将人掳走，然后主动出击。
前面的戏份还好，但主动出击还得亲出女强男弱的性张力。
姜黎遭遇职业滑铁卢，她找不对感觉。
什么是性张力，一个百度都说不清楚的词语。变幻不定，捉摸不透，一个眼神就能勾起欲望，有意无意的性感、撩人。
栩栩要在这一场戏中暴露本性，强大、病娇、睥睨天下的性感。前两种气质姜黎都能理解，但后者要怎么表现？
姜黎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梁哲，陷入了沉思。
这场戏提前清了场，但导演摄影师打光师加起来也有小十人，许林提前告知了姜黎几个机位的方向，然后就安静的退在摄影机后面，交由姜黎自行发挥。
姜黎盯着梁哲足足三分钟，叹了一口气：“抱歉，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吗，十分钟……不二十分钟。”
作为导演，许林也拿捏不住这场戏的尺度，见此痛快地宣布休息半小时，给足了姜黎时间。
姜黎深吸一口气，拒绝了梁哲聊天的邀请，转身独自上了保姆车。
“统子，放映电影《青蛇》”姜黎闭上眼睛说道。
【收到。】
说道性张力，姜黎最先想到的就是那部93年上映张曼玉王祖贤两大女神合作的电影《青蛇》。白蛇美目流转间，姜黎第一次知道性感一词何意。
半个小时后，姜黎从车上下来对导演点点头。
许林也不问姜黎准备的怎么样了，直接宣布开拍，对姜黎的信任可见一斑。
姜黎在观摩女神的表演中抓到了一丝感觉，性张力不在动作表情而在于眼神，眼波流转间便给人一种被剥光的错觉。看着梁哲年轻的□□，姜黎摇摇头下不去手，她便催眠自己将梁哲看作是一直傲娇的猫咪。优秀的主人要包容爱猫傲娇小作。
姜黎手指从梁哲脸上滑落停留在喉结之上，像逗猫一样来回逗弄，美眸流转间尽是高高在上的风情。
“卧槽！”
镜头后面的许林被那眼神一扫，下意识说了一句脏话。
感受最为强烈的当属被当做猫逗的梁哲，肢体触碰还好，一起搭戏这么久了呢，难免有需要肢体触碰的戏份。可当他对上姜黎眼眸的瞬间，头皮一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应过来两耳通红。脸上因为有底妆的缘故，没有红成大虾。
下意识他便要抬手推开姜黎的触碰，姜黎好不容易找到感觉，自然不想被喊咔，顺势欺身而上，硬生生压着对方将这场戏演完。
“咔！”
许林满脸激动的喊了咔。
姜黎恢复正常起身，顺手拉了梁哲一把。结果梁哲下意识躲开，满脸通红一副良家子惨遭恶女□□的模样。
“抱歉，对不起。”抽离角色情感，姜黎连忙道歉。
梁哲也反应过来，轻咳一声：“你咋找到的感觉？”
跟姜黎对戏多久了，东北话都学会了。许林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用眼神询问。
“我去看了一遍《青蛇》，刚才一些细节上的表演是从电影上学来的，然后想象梁哲是一只骄傲的西森。”姜黎仔细说了自己的想法。
许林对姜黎比了一个大拇指：“高！”
表演本就不该照本宣科，不管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布莱希特体系还是我国京剧艺术体系，只要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表演方法。姜黎的模仿力、想象力特别强，对于自己没有经验的情感表演她能迅速找到替代物，比如她不知道如何挑逗异性，但她能让自己想象对方是一只傲娇的小猫咪，没逗过男人总逗过小猫咪吧。
梁哲也压下了那股诡异感，认真想了想决定从今天开始每天都看一期动物世界。
拍摄继续，梁哲含了一口“血浆”给这场情感激烈的戏画上性张力十足又血腥的结尾。
……
拍摄进度再次恢复高效。尤其是梁哲，他的演技堪称有质的飞跃，尤其是和姜黎的对手戏。镜头中萧禇看向栩栩的目光，永远带着一抹深深的爱意。
但导演一喊咔，镜头移开两人恢复正常，倒也没人多想。
姜黎倒是有点感觉，但观察两天便没在意了。封闭剧组，每天早晚相对，还要表演相爱的戏份，有想法很正常但成年人要学会克制，分清剧情和现实。为了能尽全力表演好角色，镜头前姜黎也会放任自己沉溺于角色间应有的情感之中。但镜头一移开，就和她是姜黎不是栩栩一样，梁哲也不是萧禇，实在分不清进形体室打一顿星辰拳，啥感觉都忘了。
……
“黎黎姐，陈智霖张冠尧今天进组！！！”赵雨一扫往日沉稳，激动的说道。
“今天就到嘛？！”
不等姜黎回答，同在保姆车上休息的白薇薇一脸激动。白薇薇，同样是新艺签约艺人，不过不在李云手底下，剧中饰演女二号田云曦，男主萧禇的师姐，前期暗恋男主后期有自己的恋爱线。许林的剧本写的很有趣，角色不管大小都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为剧情服务的工具人，短短四十集剧中，除了男女主的主线剧情外，还有围绕主线剧情发展的三对副线情侣。
白薇薇长相甜美，性格十分爽利，加上都是一个公司的，姜黎和她相处的不错。平时等戏时，白薇薇不好去梁哲车上休息，就来姜黎这里。
两人口中的陈智霖张冠尧，都是著名古装美男。曾经天涯时代第一代天涯四美的强力竞争者之一，虽然没能上榜但是因为那些年娱乐圈美男云集。不是脸不行，是当年大帅哥太多。虽然没能上榜但每每盘点古装美男时都不会落下俩人，即便现在年龄大了，也是叔圈天菜的存在。
陈智霖张冠尧作为特约主演，分别被邀请来饰演剧中九州第一剑修慕容尊，和血衣道人。戏份不多，集中拍摄一个星期就能完事。
“你俩喜欢陈智霖和张冠尧？”姜黎好奇的问道。
“难道你不喜欢？”赵雨白薇薇同时转头发问。
姜黎连忙点头：“喜欢喜欢。”
他们的剧姜黎小时候都看过，但就和小时候不知祖贤美一样，看剧时谁注意帅哥不帅哥，我只看剧情的。哪个小孩看西游记时，不是光看猴了，谁注意过女王有多美？
俩人的到来受到了全剧组的热烈欢迎。两大美男年轻时没有机会合作，人到中年同框出镜，等剧播出后可是个大卖点。
不愧是曾经的古装男神，俩人都是七零后，除了脸上有因年岁生出的皱纹外，身材、精气神方面保持的非常好，一点不输小年轻。
态度和蔼的跟大家打了招呼，对于合照要签名的要求也不拒绝，笑呵呵陪着拍了半天的照，这才是德艺双馨的代表啊。
姜黎虽然不是俩人的粉丝，但也去要了合照，回去跟老妈显摆。
姜黎对手戏最多是和客串慕容尊的张冠尧，陈智霖虽然饰演血衣道人，但许林考虑过后还是决定选择小演员饰演少年时期剧情。栩栩刚出场的时候13岁，戏份不多姜黎装个嫩倒也合适，但小萧禇不过八岁，28岁的梁哲在装嫩也演不出八岁的小孩。如果让姜黎和小演员搭戏，又不符合后面的情节，所幸都少年时期戏份都用小演员，左右不过三四集的戏份。
……
“张老师，姜黎梁哲一会儿的情节是剑仙出关来寻弟子，栩栩看出萧禇的犹豫，二话不说便和慕容尊打了起来，萧禇不愿师父和爱人对上，便答应会天剑宗并和栩栩约定好一个月后一定回来陪她过生辰。”许林给三人讲戏。
张冠尧此刻已经换上了剧中剑仙的打扮，紫衣白发，行动之间自带谪仙之气。这场戏梁哲都是文戏，但他要表现出担忧、决绝等复杂情感。萧禇被栩栩掳会九幽殿后，自愿留下想着这样和爱人度过余生也不错，俩人竹林舞剑，月下对饮，还养了两只小兽，过得如普通夫妻一般。但师父的出现打破了偷来的平静生活。萧禇心中既对不起师父，更担忧栩栩被天剑宗针对，在两人对上后甘愿回宗门承受责罚。他虽然修为不如栩栩，但绝不缺少对感情的担当。
梁哲面对的是情感复杂的文戏，姜黎就是打戏了，栩栩的本命武器是一条白蟒鞭，这一点上倒是成全了姜黎没能饰演倚天的遗憾。许林是故意的，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姜黎之前练了月余的长鞭，舞鞭子舞的很帅气，换成其他武器还得重新学习。
张冠尧年轻时不是武生出身，但以前的古装戏演员哪个不是文武兼修。跟剧组武指老师学习两个小时后，张老师便提议可以开拍了。
“要不要再等一会儿？”许林客气的问道，他准备了替身，但更希望演员自己上。用替身和自己上，拍出来的画面是不一样的。
张老师一笑：“先拍一场吧。”
既然张老师都这么说了，拍摄正式开始。姜黎握着一条道具组老师做得长鞭，上面布满精致花纹，看着有一种诡异的精美感。看着十分唬人，实际上是个假把式，抽身上一点都不疼，还很轻方便演员挥舞。
“张老师一会儿得罪了。”姜黎打招呼道。
“没事儿，大胆抽。”张老师潇洒一摆手，笑着说道。
和蔼的态度确实让姜黎松了一口气，听导演喊开始后，姜黎面色一变，迅速入戏。
“今日带走萧禇者，死！”
说完台词，姜黎助跑跳跃，都没借用身上威亚的力量便跳上石台。一条长鞭挥舞的虎虎生风。
实际上俩人之间距离挺远的，毕竟是玄幻剧，姜黎现在挥舞的每一下后期都要加上特效。要不是姜黎训练过鞭子，道具组老师会直接给她一个短短鞭柄，那画面……自己脑补。